着急了,明明是还有其他选择的,为什么一定要收下这笔钱,为那个人去违规呢?
而听到这话,姚继川才又接着说了起来:“因为当时我赌博输了点儿钱,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老婆,当时我们俩商量着,给孩子置办一个婴儿房,结果我手里没钱了,我也不敢告诉我老婆,因为一旦告诉她,我就一定会被甩了,所以我不敢说,而这个时候刚刚好遇到那个盒子,所以,我一时冲动,就用了里面的钱。*5*k?a_n+s¨h¢u~.^c?o^m~”
他说到这儿,重重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我用了那笔钱,办完了‘该办’的事儿后,就迎来了对我自己的追杀,我想这应该是灭口。”
姚继川回忆着,他继续说道:“报废办理结束后,我以为我的平静生活开始了,结果忽然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的途中,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一开始我还是没有察觉出来,可后来每天下班,我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想要对我不利。”
说到这儿,姚继川冷冷的一笑。
“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所以,我确定,跟踪我的人,应该就是报废申请背后之人。”
听到这儿,在场的几个人,纷纷点头。
的确没错,从来没有得罪过人的老好人,为什么忽然被跟踪,这就要看看他的生活里有没有发生过变故,显然,这个变故,就是那辆违规办理报废的车子,这对于那个时候的姚继川而言,这的确是一个大到不能再大的变故了。
季惟舟看着姚继川,接着又问道:“你拿到了这笔钱,之后呢?你是怎么接受这个任务的?那个人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告诉你需要去做什么的?”
听到这话,姚继川立刻开了口:“那人在那些钱里面塞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我在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就意识到这笔钱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所以,我犹豫了两天,就拨通了那通电话。”
其实,这的确是不难猜到的一件事情。
忽然出现的一笔没有来历的钱,而这笔钱里面还夹带着一串电话号码,目的很明显。
“那个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现在还在你手里吗?”季惟舟接着又问道。
闻言,姚继川点了点头。
“不光是那张纸条,装钱的那个盒子现在也还在我手里,当时我怕后面会出事,就把这些都保存了起来。”姚继川说道。
“盒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季惟舟立刻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姚继川没有一点儿犹豫,没有浪费丝毫力气去回忆,而是脱口而出道:“在我家小区旁的一个垃圾桶旁埋着。”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是我和我前妻的哪个小区。”
听到这话,季惟舟立刻转头看了眼王垚,递了个眼神儿过去。
王垚也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就意会到了季惟舟的意思,点头回应。
随后,他掏出手机,开始对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了起来。
季惟舟缓缓收回视线,转头,继续看向对面坐着的姚继川身上。
“你和这个人见过面没有?”季惟舟接着又问道。
姚继川立刻点头:“没有,我和这个人就通过两次电话,别说见了,我现在也就只知道这个人是个男人,但这也根本不会是秘密,毕竟只要通话究竟确认,但除此之外,对方什么都没告诉过我。”
对于这样的回答,季惟舟并不觉得意外,甚至他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毕竟背后之人如此谨慎,不可能在这一方面去留下可能暴露身份的破绽。
但是,他们不能去遗漏一丝一毫的线索。
季惟舟接着又问道:“那你能从你们两个的对话中,发现些什么?比如说和你联系的这个人的年龄大概是多少?那里的口音?性格如何,再比如,这个人有没有无意间透露过关于他的身份的信息?你好好回忆一下。”
季惟舟将这些情况一一列举了出来,耐心地等着姚继川开口。
而听到季惟舟提到的这些问题,姚继川皱起了眉。
“如果说从声音来听的话,这个人年龄大概在西十岁左右,口音应该不是本地口音,感觉更像是偏南方的口音,而且和你们海州市那边的的口音很相似,但至于性格方面,我就真的不了解了,我们只通过两次电话,而且还都很短,那个人只告诉我需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许我打听,如果非要说,那应该是谨慎并且滴水不漏的一个人,而且他似乎对于事情有很强的掌控欲,所以,他才不允许我去打听任何问题,只需要去执行他给我的任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