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洛白榆终于痊愈了。
这天晚上换好黑色衣服,小心翼翼出了解府,放出一辆机车,向她打探好的地方而去,这么些年查到大概情况,今晚探探虚实。
来到一座府邸,守卫众多,笑死,拦的住我吗?一阵铃声传来,守卫大部分陷入幻境,下的墓多,得到一个六角铜铃不要太简单。
碰到摄像头就甩一张黑色的纸盖住。
开启透视从窗子闯入二楼,避开所有机关,催眠一个下人,得知书房位置。
洛白榆几下破解密码,看着电脑里,那官人干的一些不法事,冷笑不已,真是自作孽。
很快把资料拷贝下来,恢复电脑,离开此地,她时间不多,怕黑瞎子发现她不在,所以要速战速决。
轻轻松松离开,往解家赶去,贴在摄像头上的纸,已经催眠一个佣人去拿掉了。
回到自己房间,一打开灯就看见两人坐在她房间等她。
洛白榆暗呼糟糕,后退一步。
“洛洛想去哪呀?”
天知道黑瞎子没见人了,去看监控,监控也没拍到的时候,他多急。
要不是桌子上有张没画完的他的画像在,他就以为她是不告而别了。
“没,没想去哪?”
完了,要挨骂了,好不容易因为黑瞎子要练功,把他哄回自己房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他们都不睡觉的吗?
“小榆这么晚,打扮成这样,这是去干什么了?”解雨成语气不悦。
“没看过电视吗?这样当然是去干坏事了。”
两人齐齐咳嗽两声,差点被她呛到,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俩都要笑出来了。
“干什么坏事去了?”黑瞎子问道。
“都说是干坏事了,怎么可能告诉你们。”
黑瞎子被噎,气极又无奈。
“小榆。”解雨成温柔道,“找不到你,我们真的很着急,很担心,更担心你一去不回。”
“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个麻烦是张祁山惹出来的,不知道张衵山知不知道,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他可以说。”
“为什么他能说,你不能说。”解雨成不解。
“因为他是本地人,我不是。”刚说完就感觉胸口一痛,吐出一口血,赶紧扶住墙。
“洛洛。”黑瞎子冲过来。
“小榆。”解雨成慢一步。
“没想到这个也不能说,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不能说就别说了呀!”洛白榆不说话,黑瞎子明白了,她怕他们怀疑她。
黑瞎子抱住她,“洛洛,我们没有怀疑你。”
“嗯,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我没事的。
这么晚了,你们快去睡吧!我也累了。”
“那你不舒服喊我,我就在你隔壁。”黑瞎子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解雨成书房。
“为什么洛洛不能说,张衵山却可以说?”
“不知道,小榆那样就像是受到惩罚。”
“什么东西在惩罚她?”黑瞎子眉头皱的死紧。
“不知道,以后还是不问她不该问的了,她根本管不住嘴,能说的她都会说。”解雨成说完便陷入沉思。
黑瞎子睡不着,干脆练功,顺便听洛白榆房间的动静。
“宿主,你明知道不能说,为什么还要说宿主。”
“我不想瞒着他们,而且这几天我隐隐感觉我会死,死之前我都不能告诉他们后面会发生的事吗?那他们怎么提防?我不想他们再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
“所以你今天也是试探吗?宿主。”
要尽快给他们把路铺好,首先震慑求的考,其次削弱汪家。它昨晚已经解决一半,不足为虑了,那些东西只要放出去,就够它焦头烂额了,还都是擦不干净的屁股。
第二天早餐,洛白榆格外安静,解雨成心里不是滋味,黑瞎子也不好受,只得给她夹她喜欢吃的早餐。
洛白榆看他们都因为她不开心了,展颜一笑。
两人放松不少。
早餐还没吃完,不速之客就到了,洛白榆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些人真的太烦了,又是来要堂口,争利益。
其中一个解雨成的族叔说道:“雨成啊!你管理的那个北街的盘口这两年可是亏损了不少啊!不如还回来,让五叔帮你管着。”
“五叔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年为什么亏损,您应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