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大块头阿曼契人身后的两个印第安人,也竭尽全力地驱赶着自己的马向前冲锋。但是他们的马应该不是经过训练的战马,他们的马被同伴鲜血的气味和凄厉的叫声吓坏了,竟然掉头向后跑去。
吴宇朝他们的后背开了两枪,轻松的击毙了这两个似乎是来搞笑的印第安人。
在战斗开始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吴宇击毙了五个阿曼契人。而杰哈德,也趁机击毙了和他对峙的一个印第安人。
六个同伴的死亡,吓住了其余的印第安人。他们开始畏缩了,退到了离吴宇有大约一百码的一处河岸旁。
吴宇仍然不敢放松,他趴在浅坑里,警惕的监视着远处的阿曼契人。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他必须确定阿曼契人没有埋伏,才敢离开这里。在一望无际的德克萨斯荒原上,是很难找到隐蔽物的。这种情况下,是很难发挥他们武器先进的优势的。
吴宇和他的伙伴们,已经进入了印第安人保留区的深处。这里的草原上,还游荡着数量不少的不安分的印第安人青壮年。如果被人数占优势的印第安人包围,吴宇也不敢保证,他们四个人都能毫发无伤的离开。
阿曼契人一直不离开。他们躲在河岸下,时不时的有人探出头。拿步枪朝吴宇的方向射一枪,也不管子弹射到哪里,就马上又把头缩了回去。
双方一直对峙到太阳快落山。才有一个瘦弱的阿曼契人,骑着一匹和他一样瘦弱的老马,从河岸下冲出来,向北面跑去。一个小时以后,他领着一个白人野牛猎人回到河岸旁。
早晨阿曼契人离开营地之后,红鹰也很快离开了营地,但他没有和阿曼契人走一路。营地只留下吐温斯和琼斯,维利亚也被留在了营地。
琼斯显得有些紧张,他在营地里不停的走来走去。甚至连每天的饭后必备节目,用棍子殴打维利亚,都被他忘记了。
琼斯一边在营地里徘徊,一边指着自己的脸,喋喋不休地抱怨吐温斯:
“畜生,看看我的脸。”
琼斯昨天晚上被吐温斯用步枪的枪托打在脸上,随后他就脸朝下倒在了草地上。琼斯保持这个姿势,在营地里睡了一夜。今天早上醒来后,他把草原上的红蚂蚁,咬得半边脸肿得和面包一样高。
他幽怨地对吐温斯说:
“你不该用枪托打我的脸。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为了一个烂货,用枪托打我的脸。”
“我的眼睛肿的太高了,这样我是无法射中哪一个该死的牛贩子的。&34;
吐温斯厌烦的对琼斯说:
“别恶心我了,你可不是什么庄园里的娇小姐。你只是一个臭野牛猎人
“拿凉水洗一下,一会儿就没事了。”“再说,你的枪法烂到大象站到你十米外,你都不可能打着。和你是不是眼瞎有什么关系。”
“放心,眼瞎不会影响那一个笨蛋牛仔在看到你第一眼时,把你一枪打死的。”
维利亚躲在一旁,紧张的蜷缩着身子。她尽量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琼斯发现,从而遭到恶毒的折磨。
琼斯并没有注意到维利亚的紧张情绪,因为他自己比维利亚更感到紧张。
他不停的在营地的火堆周围徘徊。一会儿担心维利亚的情人杀死阿曼契人,然后找到营地来,把维利亚救走。
一会儿又担忧,如果阿曼契人不需要自己的支援,就杀死了维利亚的情人。那么,维利亚就会完全归阿曼契人所有,自己失去维利亚的股份。
直到一个廋弱的阿曼契人,骑着同样廋弱的一匹花马来叫他。琼斯才幸福地带着自己的野牛猎枪,还有他的猎枪支架,随阿曼契人一起狙击维利亚的情人。
吴宇又和阿曼契人对峙了大约一个小时。双方偶尔向对方开一两枪,期望好运气的可以击中对方。吴宇也急切的等着天黑,希望黑夜能掩护他们撤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时,他看到刚才跑走的阿曼契人,带来了一个白人野牛猎人。这使得吴宇有些紧张,他猜测这个野牛猎人可能有大口径猎枪。
吴宇只得冒险跳出浅坑,把阵地前站在那里不肯离开的阿曼契人的战马,牵到浅坑前。他用左手紧紧牵着马缰绳,右手拔出刺刀,狠狠地刺进了马的脖子。
大动脉被刺破的战马,受到剧痛刺激,拼命挣扎着想逃开。
吴宇使出他幼年时,和皇宫中侍卫的善扑营高手学习的满族摔跤术——布库。他双臂抱住马头,左腿别住马前腿,朝右下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