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废为庶人,自己就可以提供一些军事建议,最好再跟东阳国打一仗。”
“此次出兵,有理有据,是东阳国不轨在先,天下人,都是站在青阳国这边的,而现在的东阳国还在内斗,皇帝病重,几个皇子斗得你死我活,肯定没有精力对付东阳国,东阳国既没有民心,也没有足够的精力与东阳国打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东阳国赔偿求和。”
“贤王的军威就立起来了,作为嫡长子,一品王爵,再进一步,那就只能是太子。”
予怀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按照这个走势,青阳国不会有任何损失,你是不想贤王当太子?”
杨福恩摇摇头:“不是,而是没有人可以做太子,父皇不会愿意的。”
予怀皱眉沉思,他想起先帝也是没有立太子的,最后突然崩逝,青阳国乱了好一阵子。
“这是为什么?”
杨福恩看向予怀:“权利,青阳国太子,位同皇帝。”
太子是储君,也是君,除了皇帝,就是太子最大,循安帝不会放心的。
予怀似乎明白了,一个从未想过自己能登上高位的皇子,一朝得势,能不知道底下的皇子是什么心思吗?
“那会如何?”
杨福恩轻叹:“父皇会把端王和贤妃摘出来。”
就算没有贤王无诏入后宫的事情,贤王和皇后的算计也不会成真。
循安帝被下毒的事情,除了刘悦诗是东阳国奸细这件事是真的,其他的都是皇后陷害,是瞒不住的,很容易查出来,昨日太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循安帝中毒太浅了。
太后多疑,昨日把循安帝放在栖凰宫就是对皇后的试探。
栖凰宫有太后的人,太后明令禁止不准把循安帝中毒的事情传出去,消息控制得密不透风。
偏偏贤王一大早就进宫来看望循安帝,还直接就去了栖凰宫里,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端王一点动静都没有,贤妃放低身段,跪着请罪,请的还是识人不清的罪名。
两者对比,其中的关窍清晰可见,就算是贤妃提前给了端王消息,让他不动声色,那也算得上是贤妃和端王懂得规矩,知道谁才是这青阳国皇宫的主人。
主人让你知道什么,你才能知道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贤王无诏入后宫,还理直气壮的要见循安帝,犯了循安帝的忌讳,最大的忌讳是,循安帝中毒了,现在都敢设计让循安帝中毒,那以后贤王想要登基,岂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杀了他这个皇帝?
太后和循安帝这母子俩,都是权力抓得紧的人物。
循安帝不立太子,太后手中还有宫务,人手遍布后宫。
“怎么摘出来?”予怀算是看到了皇室对于权力的疯魔,亲生父子,都是要防着的。
杨福恩想了想:“把刘侍郎做罪魁就行,贤妃有孕,冷落她几个月,至于端王,只需要老实点,就可以了。”
予怀点点头:“贤王不会罢休,但是他现在不能按照计划那样做,不然,就算他没有不臣之心,也会被循安帝忌惮。”
杨福恩:“是啊,既然他不能那么做,那此次东阳国派奸细来青阳国的事情,就要让青阳国吃个哑巴亏吗?”就连循安帝被下毒这件事,循安帝都气不过呢。
予怀挑眉,勾起嘴角:“所以,你要见安定侯?”
杨福恩点点头,这件事情里,循安帝肯定不甘心吃亏,但是出头的人,绝对不能是贤王,那就找中立的保皇党,林捷。
林捷因着大公主的姻亲,还跟端王有点关系,这就是既打压了贤王,又扶持了端王,两个人继续斗,才有循安帝所谓的平衡。
此次贤王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设计的路子,非得走那循安帝当筏子的那一个。
说实话,贤王和皇后,让杨福恩很失望,他们自大了。
予怀若有所思:“你见他,是想要跟他分析清楚情况?让他有所准备?”予怀不觉得杨福恩要对安定侯这么好。
杨福恩摇摇头:“也不是,循安帝跟贤王有同一个毛病,自大。”
“若真是按照贤王的设计走的话,肯定要出兵威胁,但是,青阳国的兵马,并不强壮,人数也少,想要向东阳国讨公道,那么一定要有气势,单单一处的兵马是不够的。”要召集多方兵马,但是那样的话,青阳国会给别的国家留下可乘之机,这事不得不防。
还有,此次出兵,虽说大概率是不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