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电话给我说什么,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你并没有授意我什么,现在案子判过了你还来找我后账,那你为什么事前不说清楚呢。”王怀忠假装糊涂道。
“王院长,之前我给你暗示了,只是因为你没明白,现在你明白了,那你就想想法子把案子翻过来。”周里军此话一出,差点没把王怀忠的下巴惊下来,这是一个县长该说的话嘛。
“周县长啊!王某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知道法院并不是我个人开的。已经判决过的案件又如何去改动呢?如果这样随意篡改,那么法律的尊严何在?这岂不是如同小孩玩过家家一般幼稚可笑吗?”
“如果你想改判何不走正常的法律程序呢,沂水县法院又不是终审判决,还有市中院,省高院,你可以对沂水县法院判决不服,在规定的时间内向上一级法院提出复审。”
王怀忠心里很清楚,那些见不得人、见不得阳光的事情怎么可能走正常的法律程序呢?每走一次这样的程序,就相当于被曝光一次,而每被曝光一次,自己就要丢一次脸啊!他深知这些不光彩的事情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影响和损失。所以,他绝不能让这些事情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解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怀忠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痛了周里军心,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的周里军结果被王怀忠怼得差点背过去。心想:“好你个王怀忠,看样子你是打算一点面子也不给了,叫我走正常法律程序,你少脑少到家了吧,若能走正常的法律程序我还找你。你不仁,我不义,那咱俩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这下王怀忠是彻底把周里军得罪了。
法院判决出来后,立即对土杂肥厂进行了查封,并勒令其在一个月内运走所有生产设备,把所有大坑都用土灰填满,确保恢复土地原貌。走南闯北的尚国峰在沂水投资失败,不得不退出沂水县,真应了那句古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