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我们俞府不欢迎你。”
“我家还有贵客,没时间在这跟你胡扯,慢走不送。”
“关门!”
随着俞景煊的大嗓音落下,俞大将军府缓缓关上了门。
萧泓宇被气的青筋暴起,一腔怒火无处发,只能强忍怒意。
“混蛋!竟然敢如此对待本王。”
萧泓宇生气的踢着紧闭的大门,奈何脚传来阵阵巨痛。
薛哲和薛新忙上前扶着,“王爷……你这是何苦呢?”
“你先前如此对待前王妃,俞家对你能有好脸色才怪,何必自讨苦吃。”
“就是!如果我是死者家属,不拿刀砍你已是手下留情,哪会同俞将军这般客气,只是狠揍你一顿。”
萧泓宇怔怔的,看着薛新和薛哲。
“本王以前对前王妃很差?”
两人狠狠点头。
萧泓宇试图狡辩,“本王对前王妃也没有很差劲吧?”
薛新和薛哲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说。
萧泓特别不耐烦,“如实说,本王绝不会降罪于你们。”
薛新战战兢兢的,慢慢吞吞开口,“的确挺过分的,新婚之夜抛下新娘子,还跑到妾室房里过夜,王爷你的确是做错了。”
萧泓宇沉思不语,思索片刻,眼眸看向薛哲。
薛哲秒懂,见薛新直言不讳的说完,王爷也没见有任何怒色,胆子莫名就大了起来,将王爷的过分之事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何止过分,简直是坏男人代表,上京就找不出比王爷更渣的人。”
“对结发妻子如此狠的,就你干的出来,宠妾灭妻。说句不好听的,你这种男人就该被雷劈。”
“如果不是皇上赐婚,就你这种货色,在上京肯定是打光棍的命。”
薛新在一旁为薛哲捏了一把冷汗,这人是真实诚,王爷让实话实说,你还真一股脑全说了。
薛新不忘提醒薛哲,“咳咳……”
薛哲根本没领会到薛新的苦心,继续说着。
“不过话说回来,属下也没想到王爷竟然会喜欢一个青楼妓子,我们这些人出门都没脸,上京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们这些侍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多冤枉啊,以后肯定不好娶媳妇。”
“王爷你也真是的,大顺朝如此多美女,你都饥不择食成这样了,竟然喜欢青楼女子。”
薛哲在一旁大倒苦水,完全没看见萧泓宇脸色黑的能掐出水。
“够了!回府!”
“薛哲扣半年俸禄。”
萧泓宇气鼓鼓往马车走去,薛哲一脸茫然。
“啊?”薛哲一脸茫然。
“王爷这是怎么了?突然脸色变得如此之差?”
“不是让我们实话实说吗?为何还罚我半年俸禄?”
薛新白了对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薛新气哼哼追上萧泓宇的脚步,留薛哲在原地一脸茫然。
“我说错了什么?”
“我就实说实说,没毛病啊?”
“王爷说话不算话,实话实说也得罚,下次打死也不说话了,我半年的俸禄没了。”
薛哲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匆匆跟上前面两人的脚步。
“等等我!”
俞家会客厅。
“夫人可好?”俞绮欢担忧的问道。
“挺好的,自从欢儿没了以后,每天浑浑噩噩,整天叫着欢儿的名字。”
“过段时间我们全家就准备离京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夫人的病情会慢慢好起来的。”
俞绮欢不由红了眼眶,“我能见见夫人吗?”
俞承勤一愣,“这……这太妥当,摄政王妃身份尊贵,莫过了病气于你。”
“无碍!”
俞承勤拿不定主意,望向摄政王。
“无妨!摄政王妃向来身体好,还颇懂医理,说不定能治好令夫人呢?”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多谢摄政王妃仁慈。”
俞承勤微微作揖,心里万分感激。
一般人家听说女眷生病了,都怕过了病气,有多远离多远,没曾想尊贵的摄政王妃如此平易近人,摄政王有福了。
这两人站在一起异常般配,等诞下子嗣,大顺朝的百年基业就有救了。
摄政王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