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谢墨贪婪地描摹着他的唇形,“奚砚,我真的不会再这样冒险了,我答应过姑姑了,我会和你永远地走下去,自此天高海阔,再也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奚砚别开目光:“管谁叫姑姑?那是你娴母妃。”
“过了门,见了祖宗,我跟你叫。”谢墨软下声音,“娴母妃一听就多生分啊,如今我也不是宸妃娘娘的儿子了,嘉王已经下葬,我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奚大人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