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而己。”
“仔细一看,还真是普洱。哈,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原来水质不同泡出的茶水区别如此之大,真是活久见啊。”
陈青瑞很是感慨,但下一秒却是突然语带伤感道:“大哥生前最爱喝普洱,可惜他没这个福气喝到这么好的普洱茶,尤其是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亲手泡的茶。”
话说到此,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昊:
“昊子,我今天有个心事,憋到现在,实在是越想越不明白。
你说你拥有这么大的家业,应该不可能是突然就冒出来的吧,它总得有个过程。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可不算短。
那你究竟是为什么会二十多年都不回老家看一眼?是为了赚钱吗?回家看一眼也不会耽搁你赚钱吧?
再说你连父母都不管不顾,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你可知,你父母临死都还念着你。
昊子啊,你怎么能绝情到这等地步!”
随着最后的话音落下,全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陈武双手捧着茶杯,目光紧紧盯着陈昊,满脸渴望着对方的答案。
这也是他自从今天早上见到陈昊后,一首想问但又找不到合适机会问的问题。
此时的陈昊,虽然早己超然物外,但第一次被人当面质问,难免还是会黯然神伤。
吕美娜见到他那样,心里也不好受,甚至有些愧疚,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双手紧紧握着陈昊的右手。
陈阳天心里有些堵,但他知道不是他该插嘴的事,所以唯有闭嘴不言。
少顷,陈昊闭了闭眼,用左手轻轻盖在吕美娜的双手上,神情有些伤感道:“六叔,非我不想,实是不能。”
陈青瑞一听,这叫什么话?他当即就激动得想要跳起来责问。
岂料,他的身体竟由不得自己做主,无法起身,同时脑海中响起了陈昊的声音,还有跟着出现的一段又一段的画面。
陈武同样如此。
他们三人中,只有杨帆没受到影响。
杨帆望着沉默的众人,特别是陈青瑞和陈武的表情有些奇怪,顿生疑惑。
但他知道自己不好说些什么,于是只得装作没看见,默默地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水。
就在他喝到肚子有些胀,尿意都快要憋不住的时候。
陈青瑞跟陈武竟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张着大嘴,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陈昊。
陈昊朝着他们笑了笑:“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