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齐弹了弹烟灰,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成总去了哪里,只是听老董事长的秘书说成总去外地拓展业务,至于是不是真的去了外地,我也不清楚。”
“老董事长?”我疑惑道。
“老董事长就是成淼的父亲。”
腾齐掐灭了烟,继续说道:“还有我只是听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董事长离婚后,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并生了一个男孩,那个孩子好像要从国外留学回来了,老董事长有意要把接班人的位置让给他,于是就把成总降为了研发部的部长,以前成总可是呈辉集团的执行总裁。”
听到滕齐说的这些,我一脸惊讶,我只是听成淼说她父亲爱上了别的女人,却不知道她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随后滕齐又继续说道:“其实压根就没找到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整个筑城戴鸭舌帽的人太多了,而且你又记不住特征,所以想找到他,如同大海捞针。”
我听完一脸震惊,问道:“滕叔,既然没找到,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还是那句话,你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的能量很大,以至于我找了我所有的人脉关系,都没办法,最后成总出手了,以老董事长的名义动用了老董事长的人脉关系,而且老董事长当时并不知道,后来老董事长知道成总为了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动用人脉关系,老董事长很生气,估计迁怒到了成总,人情世故这方面不用我说你肯定知道,没有所谓的情义,只有利益的相互扶持,请那些能量大的人帮忙,那么就欠那些人一个人情,还因此落的一个把柄,下次那些人有事找老董事长的时候,估计得把老董事长的一层皮给剥掉。”
想起成淼走之前在派出所对我说让我安心等消息,接下来交给滕叔叔。原来是成淼不想让我知道她做了什么,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了滕齐的身上。想到这里,我有点愧疚。
成淼现在一定是有什么难处,听滕齐说完,我感觉愧对了成淼,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她。
“把柄?滕叔,成总到底做了什么?”我问道。
滕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希望你卷进这场事件里,既然你现在没事,就不要再去打听了,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不,滕叔,我必须知道。”我坚定道。
滕齐不愿意在跟我说下去,起身准备走,我也急忙起身,在门口拦住了滕齐,咖啡店的其他客人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我和滕齐。
“你这小子,赶快让开,我还得开会。”滕齐无奈道。
我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坚定,说道:“滕叔,抱歉,你不告诉我,我绝不让你走。”
滕齐的表情一脸挣扎,随后咖啡店的服务员看到滕齐的模样,走过来问道:“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要不要报警?”
听到服务员没有问清楚情况,就说这番话,我很是不爽,怼道:“报警?你知道什么吗你就瞎报警?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服务员看着我凶神恶煞的模样,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没事,没事,他是我侄子,你回去吧,谢谢你的好意。”滕齐阻止服务员说道。
眼看滕齐都这么说了,服务员看着滕齐的眼神有点莫名其妙,又看了看我,我挑了挑眉,心里说到:打脸了吧。
服务员走后,我再次坚定道:“滕叔,对不起,请原谅今天我这么的没有礼貌。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滕齐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子,和你父亲当年一模一样。”
“我父亲?”
腾齐的表情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当年你父亲送我去了医院,我只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当时谢谢你父亲后就准备走了,可是你父亲为了让我在医院待个一天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坚决不让我走,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让我走。”
“好了,多的我就不说了,我给你四个字,你自己体会吧。”
我点了头。
“偷梁换柱。”滕齐低声说道。
偷梁换柱?大脑里思考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过来,难怪,明明第一天的情况都还是牛头不对马嘴,第二天突然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说完,滕齐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走了,我送腾齐到了呈辉楼下,临走时腾齐对我说道:“学尤,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以后怎样,只要在我能帮的范畴,义不容辞!”
听着滕齐说的义不容辞,我很是感动,随后又想到了腾齐说的偷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