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回响,怎么说呢?
“还怪好听的。”白忘冬咬着牙说道,他的脸上保持着那淡淡的笑容,即便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可仍旧不影响他笑容里的阳光。哇,他该不会就这样爆掉吧。从内而外,从心脏到肝肺,从血珠到脑浆,从经脉到血肉。就像是烟花一样,“嘭”的一声就炸个满天星。如果真的就这样像烟花一样爆开,好像确实也是一幅不错的画面。完蛋,怎么突然就有点想看烟花了呢?蔺楠看着白忘冬那越来越兴奋的表情,黛眉狠狠皱起。她的血灵仙法失效了?不可能的吧。这样想着,她微微抬手。白忘冬身子一颤,猛地弯下了腰,就像是遭受到了什么巨创一样。对嘛,这反应才对劲。蔺楠满意地点点头。“白百户,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蔺千户,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全都听你的,我马上就滚,我现在就滚,我滚得远远的,绝对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了,这台词我念不下去了。”白忘冬前一秒还在哀求的声音顿时变成了能笑得撅过去的笑声。他直起身子,微微歪头,戏谑地看向了蔺楠。“你不疼吗?”蔺楠狠狠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她的感觉告诉她,她的秘术并没有失效啊。“疼啊,超疼的。”白忘冬指着自已的心口。“尤其是这里,现在跟被千刀万剐的一样,疼得我都快哭出来了,可即便就是到了这么疼的程度,你还是没有弄死我。”白忘冬脸色苍白地看着她,目光深邃而又暴虐。“因为你不敢,对吗?”蔺楠沉默。“你怕罗睺,你怕我死在这里,到时候说不准罗睺会亲自来顺德府,你不想他来,你心里有鬼。”白忘冬眯着眼睛,盯着沉默不语的蔺楠。“这事和路森有关?还是说……这事和太平经有关。”白忘冬眼眸微动。“喂,蔺千户,你不会知道太平经真正的下落吧?”蔺楠抬起美眸和他对视在了一起,几秒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抬着的手。白忘冬瞬间感觉自已的心脏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刚才那血脉喷张,心潮澎湃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整的白忘冬还怪舍不得的。不得不说,蔺楠这一手控血仙法真的很厉害,若是她真的想要杀他,那么只需要一个念头,自已全身上下的血管都会在一瞬间被撑爆。喰血蟒,名不虚传。“你难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吗?”蔺楠极为烦躁地揉了揉自已的头。“你就这么说出来,我这下子确实还真的不能放你走了。”“义母……”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蔺冉冉听到这么大的爆料,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一脸惊讶地看着蔺楠,眼里面满满的都是不解。“您知道太平经的下落?”“我……”蔺楠就像是被问住了一样,下意识咬了咬嘴唇。蔺冉冉知道,这是自家义母紧张时最喜欢做的一个小动作。难道……是真的?可……“为什么呢?”蔺冉冉看着她。“为什么您明明知道,却……”蔺冉冉说不下去了,知情不报,现在还威胁京城特使,这已经是在触犯锦衣卫条例了。“唉~”蔺楠叹了口气,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看出来了,没错。”她抬起头,看向白忘冬和蔺冉冉。“我确实知道你们说的那个‘太平村’在什么地方,可是,白忘冬,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去触碰这个村子的霉头。”“它很强?”白忘冬揉着自已现在不痛了的心口,好奇地问道。“它不是强不强的问题。”蔺楠不知道该怎么用词来形容这件事了。“它的问题在于,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强。”这是在说绕口令吗?白忘冬眉头微挑。“你的意思是说,你和它打过照面?”“交过手。”蔺楠深吸一口气。“知道我前段时间的伤势怎么来的吗?”“你不是说……算了,看来你做了假。”“是。”蔺楠点点头。“我确实没有说实话,就在太平经现世没多久,我就遇到了那群人,他们自称是‘张家村’,想要借锦衣卫的手,去寻找张月英的下落。”蔺楠语气沉闷地说道,就像是在回忆一件不想回忆起来的往事。“那个时候的张月英大抵是生死未卜,下落全无,所以这才会找上我,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