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真是一叶一轮回啊。”
“娃娃长大不中留咯。”他唱着奇怪的腔调伸手把祁时见面前的纸笔拖了过来,舌头舔舔笔尖润湿了一些,在那纸上勾勾画画。几个眨眼功夫,便将香方改了个彻头彻尾。笔一扔,一拍桌,站起身来,狠狠弹了蒋慎言的脑门。
“还敢跟我叫板?反了你了。”何歧行咧嘴扯出个苦涩的笑,“怼人的语气都跟你爹一个模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让人听了直犯困。”
说完又给吃疼的蒋慎言揉了一揉,借机拍了一下。“成了,叫我来就这事儿是吧?没别的我就走了。”吐字间人已经往门那去了。
“影薄,送何先生。”
“免了,我现在瞧见你们兴王府的人就脑仁子疼,我自己出去就得了,又不是不认路。”男人撂下话转身就走了。
祁时见这才把那香方扯过来瞧仔细。要不说何歧行狗鼻子厉害,不过是一瞬之间,就已经在心里得出了结论,把香方从头到尾改了个遍,甚至还有心搞“小动作”。
“幼稚。”少年嗤笑一声,把方子推给蒋慎言看。
女郎本不解,可在少年的指引下,看到方子里被圈出三个字,从上到下读出来,竟是谐音的“大鹅头”,不仅噗嗤一声笑出来,也难怪祁时见嗔怪他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