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她心底的焦急其实不必这两个人少,方才便打定主意要联络堂下教众,让四散耳目打听消息了。只是牵扯无为教的事,她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祁时见深深看了她一眼,可能是在心底琢磨了这话中的内容,随后改口道:“送回眉生馆后,留人手在那边负责联络。”
“是。”影薄躬身领命,偏头对青女道,“请吧。”
青女微微点头,临走前还不忧心地回头流连了一眼何歧行。若可以,她是想留在此处的,但毕竟身后还有一众姑娘们要她护着,至少要先把人安顿好,才可放心行事。
她正招呼女儿们准备动身,忽然远远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人跑得十分急促,说话断断续续。
“妈妈!妈妈!信!有信!”
抬眼一瞧,可不是自己人?乐仓儿急奔至跟前,气喘如牛。“嚯,这,这么多,多人啊!”他瞅着这一众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孔,一时不知该不该把消息说出来。
“什么信?”
见青女并不避讳旁人,他才直言道:“口信,口信,一个小沙弥,送到馆里的,很急。”
青女柳眉一蹙,问说:“什么沙弥?说清楚些。”
乐仓儿喘得直不起身,毕竟他一路从东十二桥跑了半个城,能站着已是自己腿脚强健了。“他说,自己是丰山寺的,要把口信给妈妈你,或者,给何爷,说,说是提什么蒋姑娘,你们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