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报官了。”
“哈哈哈……”几人齐声大笑了起来。
“对了,于公子最近在忙些什么,这一年一次的寒食诗会公子可要兴趣参加?”苏荷问道。
“不怕苏小姐笑话,这诗词我连背都背不出几首,更别说作诗了。”于易摇摇头道。你们这些才子佳人吃喝不愁,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春天来了,迫不及待地要相亲配对了。我跟你们能一样吗,劳资的第一要务是搞钱,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
“于公子谦虚了,这诗会少了公子,怕是要少了许多颜色了。”苏荷外交辞令运用自如。
“呵呵,苏小姐说笑了,祝苏小姐能在这诗会上大展风采,再谱写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于易也奉献一波完美的商业吹捧。
他这一调侃要是在现代会显得很是幽默风趣,可他忽略了这是古代的封建社会,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开这样的玩笑那是近乎调戏了。
苏荷轻呸一声,俏脸微红,不敢再去与他说话。
于易胡侃一阵,随后拿出了两根蜡烛。
让二宝吹灭了油灯,他取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待到那微弱的火苗渐渐变得强盛,于易拿开遮风的手,房间里陡然一亮。
黄白色的烛光明灭不定,于易的脸被摇曳的烛火照映得忽明忽暗,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于易歪过蜡烛滴了几滴蜡油在桌上,然后把蜡烛压在蜡油上,就这样把两根蜡烛分别固定在了桌面。
李泰安和苏荷面面相觑,不明白他在弄什么玄虚,是嫌房间里不够亮么?那再添两盏油灯就是了,点蜡烛也太浪费了点,还有,他登门造访还自己带着蜡烛是个什么路数?
于易也没在意他们疑惑的眼神,他自包袱中取出肥皂跟香皂,还有一方脏了的帕子。
二宝现如今已经跟于易培养出一些默契,早一步端来了清水。
于易将帕子沾湿,用肥皂来回蹭了几下,随着双手的搓揉,那帕子上布满了丰富的泡沫。
于易把帕子在清水中摆了两下,那帕子上的泡沫撇净,之前黑乎乎的手帕竟洗的异常干净。
苏荷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她虽是官家小姐,对浆洗衣物之事并没有亲做过,但没吃过猪肉 也见过猪跑,家中洗衣婆子们常用皂角捣碎捏成团,洗衣时拿皂角团揉洗衣物,这皂角团差不多是一次性用品,洗一次衣服往往要带上十几团,用之不甚方便。
民间老百姓一般洗衣服用木棒锤锤打,顽固污渍还要辅以草木灰,或是一种天然的土碱。
似于易手中这般轻松便捷的洗衣用具她从未见过,而且那东西洗那帕子只轻轻一抹,好像未见多少损耗。
李泰安也是直觉惊奇,他自于易手中接过肥皂,仔细观察着,这东西入手柔滑,有砚台大小,颜色微黄,闻着有些微刺鼻的味道。
正打量着,他忽觉空出的左手上一重,却原来是于易把那之前熄灭的油灯放在他的手上,那油灯经年累月,积蓄了厚厚一层黑乎乎的油垢,直弄得他满手油腻腻黏乎乎,甚是难受。
他不解地望向于易,正待开口问询,于易对他嘻嘻一笑道:李老别急,用肥皂洗洗看,哦对了,你那只手里握着的叫做肥皂,是我的发明。”
李老依言拿着肥皂去洗了手,那效果让他惊讶不已,手上那油腻瞬间瓦解,变得清爽干净。
“这肥皂乃是我用密法制作。用作洗手洗衣非常方便。”他说着又拿起放在一旁的香皂,“这是更高级的肥皂,我把它唤做香皂,乃是采百花秘制,用它洁面,洗澡,哦就是沐浴,可以美容养颜,持久留香,苏小姐可以带一块回家试试。”
有了之前肥皂的神奇效果,苏荷对这香皂的功效已经没有任何怀疑。
她接过于易递过来的香皂,淡粉色的香皂拿在手中如玉般温润,还带着浓郁的花香。
“这东西叫香皂么?香香的皂角,嗯,名字有点土,不过真的挺好闻的。”苏荷欣喜地道。
“大俗即是大雅,我觉得香皂这名字就挺好的。你晚上沐浴时就用这个,说不得过几日的相亲会…哦不,寒食诗会,会让苏小姐更添魅力,助你早些觅得佳偶。”于易信誓旦旦道。
他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讨厌的登徒子!我参加那诗会可不是去相亲的,再说了,本小姐丽质天成,哪需要借助你的这什么香皂。
她心中羞恼,装作没听见这无耻之徒的胡言乱语,爱不释手地拿着香皂,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沐浴,感受一下这香皂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