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房的媳妇儿,那个虽然有些高傲,却心思单纯,被老太君捧上了天,当作生育的工具,却什么都不知,反而对婆婆感恩戴德,极尽孝顺。
文君笑看着宁安,见她眉头微蹙,眼中一抹为难,似想问什么,又不知如何问。“你可是想问我,此事是否会告知她?”她摇头,“我不会告诉她的,于公于私,这都是一个能够将她们彻底打败的把柄,我又为何要放弃呢?”
“可是——”
“可是二房媳妇儿却太可怜了?”文君接过她的话,“你今日说她可怜,却不知她是如何想着要设计我,将我和我的孩子赶出杨家。今日我若同情她,日后的可怜人便很可能会变成我。”所以,她不会心软,也不会可怜。
宁安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文君亦有所指道,“宁王说他难忘与你初见时你的纯净,可你要知道,一个纯净的女子,是无法做宁王妃的。”一个纯净的女子,便是为了宁王妃,也是无法活的长久的。
帝王之家,从来没有可怜二字,有的只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败了,便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