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是吧！”

叶沐棠继续漱口……

“喂，没听到我跟你说话吗？！”夜芝檀彻底怒了。

叶沐棠咦了一声，“刚刚那声狗叫原来是你在说话啊，抱歉，我最近不跟狗计较。”

夜芝檀毛了：“喂！狗说谁呢你！谁让你咬这么轻的！！你是不是故意想穿帮的！！！”

叶沐棠略略略吐舌头，“我说你呢，只会吠还被人咬的傻狗，蠢货！”

夜芝檀浑身颤抖站在原地，气得头顶几乎冒烟，又咬不动她，那双骚里骚气的狐狸眼恨不得将她撕开。

斗嘴斗不过，叶沐棠手里还有她的把柄。

夜芝檀恨自己没办法弄死她！

叶沐棠见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怕被她打，幽幽地开口。

“我说你怕什么，当年在一群人眼底都能害我，就这点牙印不是你的忽悠人强项吗？”

停顿几秒，叶沐棠接着说：“陆云舟当时喝了不少酒，神志不清，他或许隐约记得咬了我一口，但没有人会仔细追究牙印深浅，是不是他咬的，因为……”

叶沐棠看着夜芝檀的眼睛。

“因为……陆云舟虽然为人狗，但不是真狗。”

夜芝檀嘴角抽了抽。

某些情况下，她跟叶沐棠还是挺有默契的，因为她也觉得陆云舟为人“狗”！

偏偏陆云舟是帝都最优秀的男人。

她夜芝檀眼高于顶，配得上她的也只有帝都最优秀的男人！

牙印都咬了，夜芝檀没兴趣再添一个牙印。

叶沐棠收拾好东西，似笑非笑问：“我可以走了么？青楼“老鸨”小姐。”

夜芝檀大发慈悲的摆手，“滚吧你，赶紧滚出去，别污了我的眼。”

叶沐棠心满意足离开。

走出夜氏酒店范围，立刻将手机录音保存发到邮箱里。

夜芝檀等伤口干了血痂，才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