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来,汤杳还是跟着闻柏苓去了酒店,她没考过驾照,没办法替病人分担代劳,车是他发着高烧开过去的。
路上汤杳和室友发信息汇报情况时,听见闻柏苓用扬声器接了个电话,那边声音有些熟悉,像是费裕之。
费裕之在电话里问:“我这边都已经开始登机了,你人呢?”
闻柏苓说自己不舒服,没去机场,打算先歇一晚上,机票改签到明天再出发。
“你先过去吧,我和我哥说过了,到那边有人接你去我住处。”
手机里隐隐传来空乘姐姐说话的声音,费裕之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啊,说了我可以等你明天一起飞......”
可能是对方啰嗦太久,闻柏苓清了清嗓子:“别贫了,嗓子疼不想说话。”
他说不想说话,挂断电话后也还是没让车里太过安静,偶尔会和汤杳说上几句。
闻柏苓说费裕之的“离家出走”还没结束,简直是赖上他了,听说他要去国外,干脆也买了票跟着,甩都甩不掉。
到酒店后,闻柏苓去开了房,两间。
这个时间余房不多,他们不在同楼层。
闻柏苓在电梯里把低楼层的那张房卡递给汤杳,在电梯抵达时,同她说了一句“晚安”,算是告别。
闻柏苓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汤杳又不是被水泥封过心,不可能一点触动都没有,思维又多混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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