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声有点心虚。
他确实是骗郭瑗之的。
郭瑗之虽说是貌美,但怎么说都三十了。
她还能有几年的花期?
寡人的王后以后总不能是个丑货。
先答应这女人,上了她再说,这是项声此刻的心思。
郭瑗之顺势说:“那就等令尹做了楚王再说,妾身等你的好消息,大王~”
最后这一声大王给项声叫的瞬间迷失了自我。
他甚至开始幻想自己以后做了楚王以后的日子。
想到这里,项声也就不急着和郭瑗之办事了。
反正这女人迟早是自己嘴里的一块肉,早吃晚吃都一样。
项声乐呵呵的走了。
郭瑗之则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个老色鬼骗走了。
晚上。
郭瑗之又跑到玉华宫和项穹私会。
,!
一见面项穹就发现了郭瑗之额头上的淤青。
尽管她用头发盖着,可那道淤青实在太刺眼了,根本就藏不住。
“怎么弄的?”
项穹关心的问。
郭瑗之躲躲闪闪的说:“我自己撞得。”
项穹生气的说:“你撒谎!”
郭瑗之轻咬着嘴唇,眼里噙着泪花,没有说话。
项穹道:“是不是我父亲打的?”
郭瑗之依旧没有说话。
项穹攥紧拳头,愤怒的说:“你好歹也是江东的太后,国母,他,,,他怎么敢打你呢?”
郭瑗之苦笑道:“没事的,以前我丈夫也打我,我都习惯了。*k^e/n′y¨u`e*d\u/.′c`o!m?”
项穹顿时心疼不已。
我的瑗之实在太苦命了!
项穹又抱住她说:“再忍忍,我已经在做部署,我一定要把你从他手里救回来。”
郭瑗之啜泣着说:“仲临,你别为我做傻事,你斗不过他的。”
项穹就说:“我现在是柱国,可以调动整个江东的兵马,我正在偷偷的在军队里发展我的亲信,他并没有察觉到,等时机成熟,我就发动政变,把他软禁起来!”
郭瑗之听项穹说只是软禁项声,就知道他还没恨死项声。
看来还得再做一做戏,让项穹恨死项声。
次日,郭瑗之又来和项声幽会,这次她脸颊上又多了一道淤青,半边脸都肿了。
项穹更心疼了:“他又打你了?”
郭瑗之依旧苦笑着说不要紧。
项穹十分生气,说会加紧部署。
又过去了几天,项穹没跟郭瑗之再幽会,估计是在做部署。
这一日,郭瑗之把项声请到了宫里。
见面以后,项声见郭瑗之满身是伤,奇怪的说:“太后,怎么这两天你身上一直有伤?”
郭瑗之依旧说是不小心撞的。
项声心里面起了疑。
这一两次还能说的过去,可人怎么可能天天都不慎撞到?
项声决定要把事情搞搞清楚。
郭瑗之忽然说:“大人,今夜你过来用膳吧!妾送你个礼物呢。”
项声一听就激动了,忙问:“太后,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臣?”
郭瑗之就说:“很重要的礼物,大人你一直想得到的。”
项声马上就说:“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到!”
就在项声美滋滋的离开后,郭瑗之马上就来自己的婢女,问她说:“子佩,我从入宫起你就侍奉在我身边,我还没问过你,你是哪的人?”
子佩回答说:“奴是越国人。”
越国灭亡以后,许多人依旧自称为越人,就像晋国已经灭亡上百年,许多三晋人士依旧自称为晋人。
郭瑗之微微笑着:“家里做什么的?”
子佩说:“奴婢的父亲是给地主种地的,母亲是浣纱女。”
郭瑗之点点头:“家里很穷?”
子佩苦笑着说:“不穷的话,奴婢也不会被卖到宫里,不瞒太后,奴婢家里兄弟姐妹六个,奴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妹妹,最小的一个妹妹还在吃奶。”
郭瑗之随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扔给她,说:“这玉佩还值点钱,你拿去卖了,补贴家用。”
子佩非常感激的跪下:“奴做了什么,敢受太后这样的赏赐?”
郭瑗之让她起来说:“我什么也不用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