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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昏暗的房间中,一双白皙如玉的双手轻轻翻动着书本。
陈驰恭敬的汇报完了江东的最新情况。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下官听说项声这些谋划似乎并不是他出的,他背后有个高人。”
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翻书,问:“项声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陈驰说道:“没有,哦,对了,探子汇报说,他到经常往宫中去,不知道做什么?”
“宫中。”这双玉手的主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道:“有趣的女人。”
“什么女人?”
陈驰不明白眼前这位贵人的意思。
就听这位贵人开口说:
“宫中能够吸引项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位年幼的楚王,还有就是那位太后,你说项声每天是会去找一个小屁孩谈心,还是去找那个女人呢?”
陈驰恍然大悟,项声每日进宫原来是去私会那位太后了,他胆子未免太大了吧,连太后都敢睡?
那位贵人终于是放下了书,身形也从黑暗中闪出,一张阴柔形似妇人的脸颊,不是张良又能是谁?
张良说:“没那么简单,项声身边并不缺女人。”
陈驰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的看着张良。
张良伸手打断他:“我要江东那位太后的全部资料多久能够拿到。”
陈驰说:“一天。”
张良说:“一个时辰,快去快回。”
陈驰心中苦涩,一个时辰这时间也太紧了些。
张良看着他问:“还有疑问吗?”
陈驰摇摇头。
张良可是唐王的准女婿,这一点整个唐国谁不知道?
这种大人物,陈驰可惹不起,哪怕任务再艰巨,也唯有咬牙去做。
这大概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了。
陈驰下去以后,一个下人来报:“主公,有客人来访。”
张良拿起读了一半的田单兵法,随口道:“什么人?”
“来人是一对父子,自称姓顾。”
“哦!”
张良眉毛一挑,感觉有趣。
江东。
项声最近可是春风得意,项安、项成全都死了,项氏之中再无人能够反对项声,项声在江东的声威达到顶点。
凡项声所到之处,百姓皆是夹道欢迎,而江东百姓的欢迎方式,和其他地方也是不同的。
只见项声出行之时,百姓列于道路两旁,高举双手,或哭或笑。
众多百姓看到项声以后皆口称:“将军,是将军!伟大的将军!我们江东的太阳!”
项声对太阳这个称呼很满意。
太阳滋润万物,乃天地之主。,k-a′k.a-x`s.w^.!c+o.m,
夜里。
太阳来到了后宫。
郭瑗之还没睡下,听闻项声来到,郭瑗之顿感不妙,项声这厮深夜前来,必定是不安好心。
项声从外面走进来,随便拱了个手,就自己坐到了郭瑗之面前,全然不把这位太后放在眼中。
郭瑗之也不生气,问道:“令尹,有什么事吗?”
项声笑道:“太后,多亏你的计策,才让我能够铲除项安,您为我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不知道想要什么奖赏呢?”
郭瑗之说道:“令尹能铲除这两个奸贼,实在可喜可贺,来人,准备酒宴,我要和项卿同饮。”
项声闻言很高兴,有美人作陪,这酒宴倒也有趣。
一桌酒菜很快摆好,项声兴致勃勃的和郭瑗之共饮。
郭瑗之并没怎么喝,只是一个劲给项声灌酒。
很快,项声酒喝多了。
项声醉倒在桌上,侍女轻轻摇晃他:“令尹,令尹?”
叫了几声也没有反应。
婢女说道:“太后,令尹喝醉了,是不是送他回去?”
郭瑗之说道:“把他搬到我房间去。”
“啊?”
“我的话不够清楚吗?”
婢女连忙捣蒜般点头,招呼了几个侍卫进来把项声搬到郭瑗之的寝宫。
项声躺在郭瑗之的榻上,鼾声如雷。
郭瑗之坐在烛台前,幽黄色的烛火之下,她的面色冷如冰霜。
此刻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人,只要郭瑗之愿意,完全可以一刀杀死项声为家人报仇。
郭瑗之也的确起了报仇的心思,她从梳妆盒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悄悄来到睡熟的项声身侧。
正当她举起匕首要刺下去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项声的双脚,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