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谢谢你。”珍珠眼含热泪地望着绿珠,如同绿珠是一尊神。
绿珠的身世,她也听贾家下人们说过,有说绿珠的娘是妖精的,也有说是仙女的。
不管是妖精还是仙女,能救她于水火的,就是她的神!
绿珠朝珍珠眨眨眼:“珍珠姐姐,你累了吧,累了正好趴这儿睡一觉,我知道,这些天,夫人整天整夜也不让你闲着,白天晚上地伺候贾念萱,你都没好好睡过一个囫囵觉。”
知冷知热的话直说到了珍珠的心窝里,珍珠的眼泪哗哗的。
是呀,自打嘉年徐病了,她们这些做丫鬟的,一连好些天都是衣不解带地伺候。
别说趴着了,就是站着,她都能睡着。
此刻,听了绿珠这话,她仿佛瞌睡了有人递了枕头,直接睡着了。
嘿,没见过挨着板子能睡着的,是打得轻了,使劲打!
两个家丁见绿珠睡着了,气不打一处来,越发地下死力打。
可直到他们打得有气无力,珍珠还是没受丝毫伤害。
两个施刑的倒比受刑的还痛苦。
“我们还是去禀报夫人吧。”家丁甲揉着酸痛的手腕对家丁乙说,他感觉他举板子打人的手腕快要脱臼了。
“是啊,再这样打下去,珍珠没被打死,咱俩要被累死了。”家丁乙有气无力地说。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去禀报贾夫人。
贾夫人听见珍珠被打得睡着了,先给俩家丁一人一个嘴巴子,跑出来,抡起大板子自己打珍珠。
可还没打两下,屋里的丫鬟慌慌张张跑出来说:“夫人,萱姑在哭着喊疼呢。”
饶是如此,贾夫人还不忘朝珍珠的脸上抡一板子。
继而凶巴巴地把板子扔给家丁甲:“继续给我狠狠地打!”
当气呼呼的贾夫人回到贾念萱的房间,一下子嚎叫起来:“哎呀呀,谁把我的小心肝肉打成这样子了?!”
病榻上的贾念萱,满头满脸的鲜血。
她扑了过去,将贾念萱抱在怀中,心肝儿肉地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