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小乞丐……冲了过来,夜清歌立马站了起来,闪到了景衍的身后。
夜时宴嘴一别瘪,眼中泪光点点,就要哭出来了,“七姐姐不喜欢小时宴了吗?时宴每天每天都在想七姐姐,想的吃也吃不好 睡也睡不着,我还……”
“停!”夜清歌真受不了这做作的小孩了。
也就五岁,就在犯贱的路上一去不回了……
摸了摸夜时宴的小鸡窝头,淡然一笑“是七姐姐身上有伤口,怕被撞疼了,时宴知道的,七姐姐最怕疼了。”
“那时宴给七姐姐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乖~”
这样也好,不会因为失去爹娘……
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就好了,既然继承了这身体,该有的责任她会尽力去担着,就当是使用这身体的报酬吧。
转头看向那五个人,不动声色地道“其他人呢?”
“他们在外候着”
“叫进来吧。”
山洞虽然不大,还是能容下二十个人的。
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多个人他们也就多重保障。
有些时候,有些人,只要不损害她的利益,会不会背叛于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只要在她掌握之中,是相安无事还是阴阳两隔,就全凭他们自己了。
如今外面还在下雨,梅雨时节这个雨是很难停了。
没有干柴,没有食物。
看来他们只能冒雨前行了。
可是他们人不少,要是去村民家里容易暴露不说,说不定还会给村民带来灾难。他们这一行人,小的小,受伤的受伤,能少折腾,还是少折腾吧。
夜清歌还在思考着能去哪里,他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她想去江南一带,她喜欢江南。
钱倒是有,只是他们的身份证明有点难搞啊。
他们现在是通缉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们可有办法重新搞份户籍”
自称夜家军的五个人相互看了看,掏出一叠油皮包裹着的纸拱手道“国公爷早有准备。”
“呵呵”
一声冷笑让五个人窘得头也不敢抬起来。
七小姐……不愧是国公爷的亲女儿,气势上那是一模一样的。
夜清歌翻看着所谓的户籍:
第十甲白晞兒年三十歲,係本縣安平籍琅篁街人,人務晨生理注明有觀注以注年分……
夜清歌……
夜时宴……
也是……家中只有他们三人,其他人都去了边关,只是白晞儿……
夜清歌抿唇,“你们几个顺着溪流去最近的城中,先行去买三辆马车,记住分开去。一辆回来接我们,一辆去买食物和药材,一辆买被子类的生活用品,你们行军打仗应该知道外出需要什么吧?”
听着夜清歌的安排,他们还是很震惊的,才十岁,在镇国公府满门抄斩后,还能如此冷静安排离开事项,一点不似闺阁女子。
看着发呆的五人,夜清歌把手中的匕首丢了出去,五人感受到,纷纷清醒,匕首擦着为首的那人耳旁飞过,没入后方的墙壁。
五人吓出一身冷汗,真是,谁丢的匕首,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另外六个死士默默把剑收了回去。
景衍摸着手中的匕首,那是之前被夜清歌用来救他的匕首。此刀手柄非常长,或许看似比例失调,但此刀的重心在刀颈处,两侧重量非常平衡。他觉得这个长手柄可以让他用任何手形使用刀而不会觉得手柄短,真是一把好武器!
可是她刚刚又丢了一把出去!
她身上有那么多匕首吗?
“反应过来了?”
她一身华裳已经沾上了泥水,头发也有一些凌乱,然而她脊背挺直,虽是坐在地上,仍不减气势。
“七……七……小姐,刚刚那是……”
“撸直了说话”
“是,是,刚刚……”
“没听清?”
“听清了!”
“那还不去?”
“是!”
五个人出去了,各个都瞟了一眼那还嵌在墙壁里的匕首,迈出的脚步更大了。
“石野,这真的是七小姐吗?”其中一名人问道。
“你觉得呢?”石野白了他一眼“还不快去干活!”
“我们只是觉得不太真实。”
另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