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江太近。一旦战事起来,江上的战船只要随时保持接应,撤出来问题不大。”
“还是太危险了,你把三连也带走,专门守南城门,保证撤退路线的畅通。”
“行,这样更好,只是岛上力量有些单薄了。”陈宇峰回答。
“岛上还有a大队,有几个宵小,也翻不出浪。”
再说金狼将军阿骨噜噜,见到受伤的斥候队长,怒道:“有人说陆高富有,看来还有些硌牙。你说说,伏击你们的南狗,什么情况?”
斥候队长回答:“禀将军,小的在接近一片树林时,被敌射中,那片林子很小,藏不了多少人,我就让手下七人进林中,搜索破敌,只是一会功夫,就见敌军跑到林边,牵走了我们的马匹,小的知道手下已经遇难,不敢耽搁,回来禀报。”
“那片林子,能藏多少人?”
“小的估摸,最多能藏七、八十人。”
“你去带三个百人队,再进林子里看看,把兄弟们都收回来。”
“谢将军。”
次日,斥候队长又回来复命,“禀将军,林中既无敌军,也无兄弟们尸首,我们搜索半日,只在树上找到几个小眼,里面挖出几粒铁弹,请将军过目。”
阿骨噜噜接过斥候手中有些变形的手枪弹头,仔细端详,问道,“此暗器入木多深?”
“一寸多深。”
“什么树?”
“杨树、松树都有。”
“力道惊人啊,这么小一颗弹丸,入木如此之深。嗯,你下去休息吧。”
“是。”
阿骨噜噜认真回忆,确认以前没有见到过这种暗器,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暗器,暗想“以前也会有斥候损伤,这次完全是被人阴了。”心中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