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连的方案,然后说:“四连方案最为完善,现在,以此方案为准,我命令。”
众人起立。
“二连、三连,担任正面进攻,声势造大,明天凌晨出发,午时到位,渡口扎营,随即开始扎木筏,战士配置长枪强弓,准备后天上午天亮进攻。”
“是。”二连长、三连长应道。
“五连、六连,担任预备队,与二连、三连同时出发,在外围设置水、陆防线,避免土匪逃脱。咱们仅有的十匹马,全部交给你们。”
“是。”五连长、六连长应道。
“一连长、四连长留下,其余散会准备。”
一连和四连是主力进攻队伍,需要今夜就出发,埋伏在山背,想办法秘密渡河,陈宇峰又交待了一些细节,说道:“你们这支队伍,以一连长毛海涯为总指挥,四连长刘泊河、四连一排长朱亚明为副指挥官,遇事多商量,一旦下定决心,立即执行。”
“是。”三人敬礼,这个会议,除了连长外,只有朱亚明这一个排长参会,还被任命了副指挥官。
虽说大方向确定了,两个连如何秘密上山,还是需要认真考虑的,两个连长和一个排长就蹲在院子里确定细节。
“关键问题就在秘密,如何在明天晚上之前把人弄上山。”一连长毛海涯转向朱亚明说,“听说主意是你小子出的,说说你的想法。”
“毛连长,你的队伍里有几个本地人?”朱亚明先问了一句。
“是有几个。”
“这就好办了,我们今天晚上到达宿营地后,找几个本地人往西多走一点,弄条渔船,明天白天顺着河打渔,在山角下休息,烤鱼吃,弄的动静大一点,暗地里观察,有没有暗哨,应该能发现。”
“这个办法好,渔船里也可以再藏一个人,在船里好好观察一下。”毛连长说。
四连长刘泊河也点头同意。
“那我们就开个动员会,然后各自准备武器、干粮和水,一个半小时后出发。”
“是。”四连长应道。
这个晚上是个上弦月,还算比较亮,士兵们虽然训练了一天,但晚饭后又休息这么长时间,并不觉得太累,出发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八点,预计到达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队伍安静地预定地点,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个连的人在连长的带领下,迅速找建立宿营地,朱亚明带着几个本地人,继续往前走,他们要去找船。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两个连长都在焦急地等待朱亚明他们,毛连长突然说道,“来了。”说着,把望远镜递给刘泊河,刘泊河接住看了一会,说道,“不对吧,船上好像是一个老人,一个娃子。”
“好家伙,这妆化的。”毛海涯接过望远镜看了一会,说,“确实是我们连的人,我都差点认不出来。”
小船顺水漂到河对岸的山角下,几人找了一处能停船的地方,把船固定好,然后上了岸。
眼看着,两个人到林子里抱了些干柴出来,生起了火,老年人用树枝串了几条鱼,架在火上烤,中年人和小伙子,不停地进树林里找树枝,老人还骂着两人,说找的树枝不够干,太少之类的。
烤了一会鱼,老人也不在火堆旁边了,太热,他到船上拿了一葫芦酒,带着烤鱼,走到树林里,吆喝两人一起来吃鱼,温酒,闹腾过了午,三个人找个平地方,盖上脸,居然睡起觉来。
过了中午最热的时候,几人陆续起来,结伴到林子里小解,之后又去林子里找蘑菇,折腾到太阳偏西,才驾船离去。
朱亚明一直在船里面,透过篷子的缝隙观察树林,他拿着连长的望远镜,这会是眼睛也疼,腰也疼。
小船转到一处拐弯,朱亚明赶快下船,回来找到两位连长,说道:“此处没有暗哨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管有没有暗睄,今晚都要渡河上山。”毛海涯说道。
“那块白布算是个目标,渡口就设在那块白布处。”朱亚明指向河对岸,一块看似是几个人忘记带走晾晒的衣服。
天刚黑下来,朱亚明四人就又回到山角下,因为天再黑,他们渡河的标记就看不到了,只能冒险上来,上岸后,几人又在岸上挖了一个窝,在里面点起一个火堆,这样山上不容易看到,对岸看得很清。
两个连的人在河边把木筏组装好,然后朝着火光划去,一路上虽然没有什么意外,第一批渡河的刘连长也是紧张的一身汗。
刘连长命里缺水,起名泊河,作为山东大汉,还是很怕水,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