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霉味的感觉,让她呼吸不畅,特别不舒服。
余潭不知内情,见她咳嗽,忙说:“公主稍候,我去给你寻些茶水。”
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墙角,快步出去,很快回来,手里拎了壶茶水,还有几件类似农妇的衣物。
那衣物是脏乎乎的灰色,也不知洗没洗,布料看着就扎手。
她勉强喝了茶水,衣服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碰的。
“不要。脏。”
谁知道什么人穿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病?
余潭知道她娇气,小声劝着:“公主且将就下。等出了敬都,我定为公主寻来世间最漂亮、最华美的衣物。”
桑宁听了,摇头说:“不要给我画饼。不可能的。新帝即位,桑国危若累卵,不是太平之地。这乱世,最安稳的地方便是敬都。我这身体吃不了战乱的苦,也不想吃苦。你走吧。”
余潭摇头,不肯走,继续劝:“请公主相信我,我必用生命保护公主的安全。”
“咳咳——”
桑宁觉得他榆木脑袋一般,加上病情折磨,心情糟糕得很,长得好看也没用了,直接发了火:“我不想跟你翻脸。滚蛋。”
“我不能抛下公主。请公主恕罪。”
余潭先道了歉,然后,很强势地想给桑宁套上那几件脏衣服。
“别碰我!我说了不穿!”
桑宁气得要命,抬手就打他的脸。
“啪!”
她一不小心打他手臂上去了,男人的手臂很硬,打得她很痛,眼泪也流了出来。
这混蛋!
她对他没好感了!
“公主小心。”
余潭抓着她的手,小心吹了吹。
桑宁不领情,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你死心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余潭不解:“为什么?”
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