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客栈內。\w?e\i?q~u\b,o^o-k!.?c,o·m_
陆天明阴沉著脸。
看著桌上的来信一言不发。
信是从京城寄来的。
朱顏养的那些个鸟儿,和当年的黑鸦子一样,能追踪人的味道。
桌上那封信,便是朱顏的亲笔信。
“曲老弟,信上写了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
未能看到信上內容的吴铁牛,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因为他已经从陆天明脸上的表情,判断出绝对发生了不好的事。
“坟被刨了。”拿著信阅读的曲白忽地说道。
吴铁牛愣了愣,不解道:“谁的坟被刨了?”
曲白望一眼沉默不语的陆天明。
小声道:“天明他爹的坟,被刨了。”
听到这话。
吴铁牛身子颤了一下。
“陆痴的坟被刨了?”
曲白点点头,目光继续在信纸上扫视。
“陈归洪,一个姓孙的人,以及一个疤脸男乾的。”
吴铁牛蹙著眉头,没有接话。
曲白继续道:“那个疤脸男比较奇怪,他是陈归洪请来的挖坟人,动手的时候,潘宏財在旁边,姓孙的那傢伙想杀潘宏財,却被这疤脸男救了下来,不仅如此,他后来还去了刘大宝家,给了陆玉镜,也就是天明的儿子,一本叫做《孤日残月的剑法。`d?u!y?u-e!d~u?.·c\o/m′”
三人相处也不算短了。
在陆天明和曲白的多次互诉中,吴铁牛也知道了潘宏財和刘大宝等人的存在。
现在听闻疤脸男的举动后,吴铁牛的表情愈发的疑惑。
“也就是说,这个疤脸男虽然跟陈归鸿是一伙的,但却做了些人事?”
曲白点了点头:“如果拋去陆痴的尸骨被盗走这件不算的话,那么疤脸男似乎真的是个好人。”
吴铁牛嘭的拍了一下桌子。
“偷別人的尸骨,这可是缺德事,就算做一百件,一千件好事,也抵消不了,我看这疤脸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铁牛显得非常的气愤。
就好像被挖走的尸骨,不是陆天明的爹,而是他爹的一样。
曲白没有继续跟吴铁牛爭论疤脸男到底是不是好人。
继续道:“据李寒雪说,疤脸男出现在刘大宝家的那段时间,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而且,还特別喜欢陆玉镜这孩子,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疤脸男跟陆痴本人,颇有渊源?”
吴铁牛蹙眉道:“即便有渊源,也改变不了他刨人家坟的事实,在我看来,此人跟陈归鸿乃一丘之貉。”
说完,吴铁牛望向了始终沉默不语的陆天明。~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曲白也停了下来,將目光移了过去。
父亲的坟被挖,陆天明受到的伤害最大。
虽说没有对他本人造成实际上的损害。
但在北洲这块陆地上,被人挖了坟可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不仅如此,陈归鸿还把陆痴的尸骨给偷走了。
而陆痴离开南洲已经三千多年,死了也有二十来年了。
陆天明搞不懂,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会让陈归鸿等人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些人像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一样。”
半晌过后,陆天明咬著牙齿说出了这句话。
曲白和吴铁牛齐齐点头,表示陆天明骂得好。
虽然遭此变故。
但陆天明始终保持著理智。
思索须臾后。
他拿出纸笔。
开始给朱顏回信。
信上內容,主要还是叮嘱李寒雪等人不要轻易离开十里镇,现如今大楚局势大乱,外面不见得比十里镇安全。
他还告知李寒雪,那劳什子的《孤日残月,不要让任何人去修炼,要等他哪日回到十里镇,仔细查看以后再做决定。
最后,陆天明还让李寒雪多去照顾下潘宏財的生意,毕竟现在眾人的安危,都要寄希望於潘宏財和常小俊身上。
长话短说,把信纸卷好以后。
陆天明推开窗户,將信纸塞入了那只白色游隼脚上绑著的小筒里。
伴隨著一阵翅膀扇动的噗噗声,游隼剎那间没了踪影。
“接下来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