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刚控诉完傻柱,只听易中海身后那房子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
他趾高气昂的来到会议中心,仰着头跟许大茂互呛。
“诶我说许大茂,你哪来的证据就说我偷你鸡啊?敢情这全世界就你家有鸡是吧?”
许大茂看起来虽然有点害怕,但仍不服气道:“怎么的傻柱?我就怀疑你了,平时没见你吃鸡,今天我家鸡丢了,你倒吃上了,不怀疑怀疑谁啊?”
“嘿许大茂,我看你是欠打!”傻柱没压制住暴脾气。
扬手要打。
街坊邻里们赶忙上前拉架。
待傻柱被拉开之后,许大茂更加得意忘形了,继续挑拨道:“傻柱,平日里你就看我不惯,且不说你偷我鸡,今晚上开会你怎么不来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三位大爷?”
话音刚落,刘海中阎埠贵二人都皱起了眉头。
这靓坤不尊老爱幼固然可恶,但傻柱目无尊长,更加可恶。
他们俩趁机把刚才在会议上受的气撒在傻柱身上,对其进行激烈的声讨。
“傻柱,开会你听不见吗?真当我们没到?是不是不想在这个院子里住了?”
“傻柱,别怪三大爷说你,你也是,开会怎么能不来呢?这可是我们院里头等大事儿。”
傻柱习惯性不理会他们,抱着胸道:“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我没有偷鸡。”
易中海帮腔道:“我相信傻柱。”
许大茂不可思议道:“一大爷,你怎么就相信他啦?这都没有证据。”
“柱子不是那样的人儿。”
“您这是偏心!”
许大茂咬着牙道。
就在此时,又一声音从后院传来。
“我也相信柱子。”
众人回头一看,是昨日被靓坤赏了一个大比兜的聋老太。
她拄着拐杖走出,众人便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聋老太,你也不讲理。”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目无尊长,该打!”聋老太举起拐杖就打。
惊的许大茂四处乱窜。
而傻柱看着这一幕,则是一脸得意。
靓坤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满脸不屑。
这些人什么成分,他已经大概知道了。
这个名叫傻柱的,和许大茂是死对头。
从许大茂没找出证据直接指认他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而那易中海,和聋老太婆,和这个傻柱有不一般的关系,所以才会偏袒他。
怪不得这叫傻柱的扑街敢不来开会,原来背后有人撑腰。
“啊啊啊啊…”
靓坤打了个哈欠,往回走去。
他喜欢拱火,但是他并不喜欢看这种家长里短的热闹。
太浪费时间了。
反正不管怎样,既然可以留下来了,这场会议后面什么内容,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困,回去睡吧。
靓坤转身就走。
阎华贵也从混乱的中院脱身,紧随其后。
“这还真是出乎我意料。”阎华贵跟在靓坤身后道,“这二大爷三大爷没有把你救回来,倒是这老易拉了你一把。”
“老东西,你这么老实,怎么活这么老的?”
“嘿你小子,又埋汰我是吧?不过这话怎么说?”
“说你老实,因为你在这里那么多年,都没认清楚这块陀地的形势,一二三大爷这三个扑街各怀鬼胎,拿我当棋子啊,你还没看出来吗?”
“怎么说?”
“这个叫易中海的老东西,先是让另外两个老东西提出让我留下。
等他们失去人心,再利用什么文明四合院评比把人心笼络在自己一个人手里,就这招,那两个老家伙不是他对手也说得过去。”
“呦,靓坤,不错嘛,还说的头头是道。”阎华贵开玩笑道。
靓坤没有回话,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玛德,从来只有我靓坤玩别人,就没人玩的过我,这三个老扑街,玩火自焚啊。”
阎华贵赶忙劝道:“靓坤,你可别搞事啊,这段时间是文明四合院评比,这时候搞出什么事,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这个评比很重要?”靓坤问道。
“重要啊,你刚没听秦淮茹说?每家每户五张肉票呢,评比期间对院里做出杰出贡献的,还有二十公斤的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