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吃完鸡,又到北新桥去逛了一圈,便回四合院了。
回到家后,阎华贵已经做好粥在屋里等他,并且把他那碗也盛了出来。
靓坤没有理会,径直往床上走去。
今天太累了,那小朋友皮真厚。
“不吃晚饭?”阎华贵惊奇道。
“吃过了。”靓坤慵懒的回答。
“吃过了?在哪?”
“不用你管,老东西。”靓坤趴在床上,懒洋洋的问,“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他们还是要赶我走?”
“额…你的事儿,我已经跟老刘说了,他愿意给你做说客,说服老阎和老易。”阎华贵道。
“嗯。”靓坤转过头来,问道,“拿根烟给我。”
阎华贵尴尬一笑:“抽完了。”
“抽完了?你老烟枪啊?”靓坤思考了一下问道,“你不会是把烟送给那个二大爷了吧?不然他怎么愿意帮我说话?”
“靓坤,这年头找人办事儿,不送点礼说不过去,再说了,人家也没想要。”阎华贵解释道。
“扑街,一包烟四毛钱,就这样送给那老东西,你真够大方。”靓坤吐槽道。
“嘿嘿。”
两人正交谈着,宁静的屋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大妈大喊大叫的声音。
阎华贵收拾碗筷之际,声音越来越近,然后,门口响起了谩骂声。
“阎老二!你给我出来!”
“妈,您别这样,是棒梗偷人家东西。”
“你别说话!”
阎华贵听到声音后,走出屋子,看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她们带着棒梗仨小孩儿杵在门口。
秦淮茹一脸尴尬,贾张氏则是满脸的蛮横。
见到阎华贵后,贾张氏开始撒泼:“阎老二,把靓坤给我叫出来!”
同时她把棒梗拉过来,将棒梗脸上的手印展示给阎华贵看:“你看看,靓坤都把我家棒梗打什么样儿了?头头也秃了!”
“这咋回事儿啊?”阎华贵问道。
“阎老二我不跟你说,你把靓坤叫出来,我要跟他撕吧撕吧。”贾张氏骂道。
“你等下,我不一定能把他叫出来,正睡觉呢,我进去看看。”阎华贵说罢回头。
“不用叫了。”靓坤声音传来。
随即慢吞吞吊儿郎当的走出。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火气。
还以为回来能抽根烟,快活似神仙,没想到现在不仅烟没有,棒梗那死小孩还不守信用带人来搞事。
下次见到他,就算是小孩也沉塘!
贾张氏见靓坤出来后,刚想骂,但前者的三白眼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她一时间竟有些慌神,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东西,听说你找我?”靓坤问道。
“…”贾张氏咽了口唾沫,结巴着说道,“是…是啊,我来给我大孙子讨回公道…”
“公道?”靓坤幽怨的看了眼棒梗,棒梗立刻低下头不敢讲话。
“棒梗你别怕,有奶奶在,他不敢把你怎么着。”贾张氏跟棒梗说。
棒梗赶紧缩到了秦淮茹身后。
奶奶这是引火烧身啊,她难道不知道靓坤这大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贾张氏看到自己的孙子吓成这样,转头恶狠狠的盯着靓坤:“臭小子,昨晚大院就开会要把你赶出去了,看来大爷们都是对哒,你就是颗老鼠屎!小孩儿你都打!”
“我打他又怎样?他偷东西,我帮你们教训一下。我们港九有句话,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靓坤用手指戳着贾张氏的心口,一字一句道。
“那…那又怎么样?”贾张氏心虚的退后两步,继续骂,“也轮不到你教训,你算老几啊你!”
“去你玛德。”
“你说什么?你不讲道理!”
“讲你妈的道理。”
“你…”
“你什么你?老巫婆,活该你死了儿子,无崽送终啊。”
“我还有儿媳妇儿!”
“媳妇又不是你女儿。”
“她不会离开我!”
“你现在不滚回去,我就砍了你,让她好找人改嫁。”
靓坤抄起柴刀,作势砍人。
贾张氏见识过靓坤的暴脾气。
昨晚脚踢阎老西,拳打易中海,掌掴聋老太。
她扪心自问,自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