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实这是啥本事吗?再说了,老实能帮到你什么?”阎华贵自嘲道。
“老东西,你不用太小看自己,以后你会知道的,老实,正是我们复仇大队需要的重要品质。”
“这样啊…”阎华贵点点头。
“所以,我要提前观察你的实力,择日不如撞日,就在明天,明天你代表我去打通四合院的关系,让我留下来,这个先锋官的位置就是你的啦。”靓坤说完,躺下睡觉。
而阎华贵仍反复斟酌着靓坤的话。
先锋官?也就是以后能去港九见见世面咯?
那敢情好,咱这院里可还没人出去过呢,到时候回来就有的吹啦。
不过…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阎华贵看了眼靓坤的背影,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骂道:“臭小子!被你坑了!你就是想让我替你道歉去!”
然而靓坤已经发出沉闷的鼻鼾声,沉沉睡去。
“臭小子。”
………
翌日,工厂轮休的阎华贵来到中院找到了二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正在浇花。
“老刘,没上班儿啊?”阎华贵赔笑道。
“今天我休息。”刘海中腆着个大肚子,头也不抬。
他的花可比阎华贵重要多了。
“诶对了,我昨晚让你把靓坤那小子赶走,你照做了没有啊?”刘海中猝不及防发问。
“我这不是正要和您商量这事儿嘛。”阎华贵道。
二大爷停下手里活计,抬头看着阎华贵:“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
“有的商量,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了嘛。”阎华贵笑眯眯。
“诶,阎老二,不是我说,你能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在院里什么地位,你在院里又是什么地位?你和我商量,这说得过去嘛这。”
“算我说错话,算我说错话,您多担待,他二大爷。”阎华贵拿过刘海中的水壶给花浇水。
“哼,这还差不多。”刘海中在花坛边檐坐下,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
然后对阎华贵说道:“不是,阎华贵,我就想问你,靓坤那家伙,是你私生子啊?你为什么这么帮他呢?我告诉你,现在院里对他可谓是…怨声载道,他这下,必须要走,你找我也没用。”
“他二大爷,说话别那么绝对嘛。”阎华贵满脸笑意,浇花的同时说道,“这靓坤才二三十来岁,不过就是一耍性子的小孩儿,需要的是我们慢慢引导,你也知道,他没有家人,我们赶他出去,他能去哪里呢?”
“这事儿,没得谈,我和他又不沾亲带故,他死不死跟我什么关系啊。”二大爷撇撇嘴道。
“这…”
“你也甭替他求情了,浪费口舌,他必须要走,你都不知道,聋老太已经很不喜欢他了。”刘海中道。
“我觉得吧,这事儿,还没到无法商量的地步。”阎华贵从口袋里掏出那包靓坤扔给他的,崭新的大前门,塞给刘海中。
“阎老二,这这这,这可不行啊,你这是贿赂大院管理人员。”刘海中推却道,但眼神却一直盯着大前门。
大前门啊,这可是好烟,即使他是七级钳工,月薪七十多块钱,也不舍得买这样的消耗品。
这都送上门来了,不要怪可惜的。
可是,要了这不落人口实嘛。
“别介啊,这哪能算是贿赂呢?这顶多算我孝敬您,您看啊,您比我哥还大三岁,比我大了十岁,再怎么说您也算是我哥哥辈的长辈不是?晚辈孝敬长辈,那不是天经地义嘛。”
“哼,谁说不是呢?阎老三,还是你会来事儿。”刘海中探出头去左顾右盼,确认周遭没人,才接过大前门放进口袋里。
然后他又小声安抚道:“阎老二,其实这件事啊,我觉得老易也是做的太过绝,这靓坤虽然骄蛮跋扈,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小辈,小辈犯错,我们这些做大爷的理应好好引导他,而不是放任不管,反正我啊,是不太赞同把靓坤赶出去哒。”
“他二大爷,您可真是秉公执法,我看您才是这个院里最有真知灼见的大爷。”阎华贵不吝夸赞道。
刘海中被夸的膨胀起来:“可不是嘛,老易思想实在是太过固执了。”
“那,还请您给靓坤求求情?”
“行,我尽力。”刘海中拍拍胸脯,然后又说,“但是我得提前说好了,这事儿不一定能成,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没事儿,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