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陛下,千千瞧上的那男子,名叫耿余,是个纨绔子弟,之前偷别人文章,进大牢的就是他,这可如何是好?”
“千千这眼光不行,日后你们多看着点”,萧遇溪回应:“只要他不做出伤害千千的事,就留着他,反之,直接将其杀了。”
“是”,木云舒虽然惊讶,但为了千千着想,还是点头应下了。
两月后,萧遇溪的记性开始变差,常常扭头就忘了自己要干嘛,有时走回原处,便能想起来,有时甚至停好大一会,也想不起来。
这天,萧遇溪准备了一个锦盒,随手一放,扭头就忘了自己要干嘛。
对此,她有些苦恼,一拳砸在桌子上,微怒道:“怎么又忘了,真是耽误事。”
就在她转身打量周围,思索自己要干嘛时,臧岚走了进来,“主子,马车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听他这一说,萧遇溪才想起来,看向不远处的锦盒说:“把那锦盒带上,去霁云阁。”
“好”,臧岚应声上前。
不多时,两人就来到霁云阁。
“陛下”,木云舒陌齐堰他们见到萧遇溪,微微俯身行礼。
“免礼”,萧遇溪看向木云舒,“陪朕下会棋吧!”
“好”,木云舒应下,伸手说道:“陛下这边请。”
来到阁楼上,萧遇溪坐在棋桌前,看向臧岚,臧岚当即会意,放下锦盒就转身退下了。
木云舒也注意到锦盒,但萧遇溪没主动说,她也没提,在萧遇溪对面缓缓坐下,准备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