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恒走上前,在萧遇溪身边坐下,撑着下颌无奈的问:“萧遇溪,你说这难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实话同你说了”,萧遇溪认真回应,“从我救了你父亲,改变祁国国运的那刻起,你们的命格便也跟着被改了。?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如今别说是我,就是阎王来了,也不清楚你们的命数,一切都只能看天意、看各人命运造化。”
一年后。
魔界。
衣着黑色拖尾长裙的祁倾歌,走到叶君晟跟前,微微欠身行礼,“父王,您找儿媳有何事?”
叶君晟放下茶盏,微皱着眉头说:“都整整一年过去了,该要个孩子了。”
“父王说的是”,祁倾歌淡笑着附和,“儿媳也正有此意,保准来年让父王抱上王孙。”
叶君晟闻言,微皱的眉头瞬间松开,笑着说:“如此甚好,回去吧!”
“是,儿媳告退。”
祁倾歌答应的爽利,可实际上,与叶临安同眠共枕整整一年,却并未圆房。
祁倾歌回到华清阁,将凌寒拽到一旁,低声询问:“你不是会医术吗?给我制作一些避子药。@-求?书
凌寒虽然不解,也担心被先魔尊发现,但还是点头应下了,“好。”
三日后。
凌寒将避子药给祁倾歌,低声叮嘱,“一次一颗,不可多吃。”
“知道了”,祁倾歌应声接过。
当晚。
叶临安正准备如往常一样,相敬如宾的睡觉,却被祁倾歌扑倒在床榻上。
“临安,父王想抱孙儿了。”
祁倾歌这一说,叶临安便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了,顿时就红了脸颊,连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小。
“倾歌,你…你不必管父王,自己想要再要。”
“是我想要”,祁倾歌说着,便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他一下。
这下,叶临安也不再克制了,翻身便将祁倾歌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
感受着叶临安这生疏的吻,祁倾歌伸手推开他,故作生气的说:“叶临安,是要吻而不是咬,你咬痛我了。”
叶临安闻言瞬间露出自责的表情,“不好意思,我……”
“我来主动,你配合我好不好?”祁倾歌出言打断他的话,他闻言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
祁倾歌翻身将叶临安压在身下,施法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禁锢在头顶,就俯身吻上他的唇。,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在凡间两人就在一起过,对于房事,祁倾歌已经摸透了叶临安,一次又一次吻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开他,妥妥是有意恶搞。
在这期间,祁倾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故意撩拨他,眼看差不多了,才施法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将主动权还给他。
双手得到解放的叶临安,已然欲火焚身了,坐起身便拉下帘子,去解祁倾歌的睡袍。
站在茗雪居顶楼眺望的谷离渊,看到叶临安房中的夜明珠亮了一夜,表情有些不大好,心中暗道:“先魔尊为何这般着急抱王孙,莫非也要舍弃叶临安?”
第二日,谷离渊照常带着凌寒去华清阁,当看到叶临安满面春风的模样,便更加确定他与祁倾歌圆房了。
当晚夜半,谷离渊悄悄潜入华清阁,施法给祁倾歌下了避子药。
又是一个早上,司徒乐允拎着食盒,来到华清阁,笑着喊了一声,“倾歌。”
“乐允,你这两日来的好早”,祁倾歌笑着招呼,“快来坐。”
被叶君晟警告,并且关了一段时间禁闭的司徒乐允,向他服了软,保证不再去缠叶临安,还跟祁倾歌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司徒乐允放下食盒,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倾歌,这是我刚从膳房拿的,听说是新品之前没有,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好”,祁倾歌淡笑着应下,“先放下吧,别烫到你,放凉一些我再喝。”
“行”,司徒乐允将粥放在桌上,看向她,“那我先走了,有空再来找你玩。”
“嗯好”,祁倾歌点头应下。
为了不让避子药伤到身,祁倾歌一直控制着时日,不让他太勤,找借口拖延时间,再加上每月会来月事,每月也吃不了几次避子药。
然而,一月后,祁倾歌还是感到了不适。
凌寒给她把脉,皱着眉头说:“阿姐,这避子药一次只能吃一颗,你为何不听我的啊!”
祁倾歌疑惑皱眉,“你确定你没把错脉?我一次就只吃了一颗,根本就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