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当中的领事的,冷冷问:“曹骞人在哪里?”
那长着络腮胡子的人撇过头去,冷哼一声。
南弋嗤笑一声,微微俯身看着那人,眼中的寒意丝毫未减。
“你是这所有人里的老大,自然是这大当家的。有些话让你开口,自然是要费些功夫。只是现在你能舒服地讲出来,若是不说,恐怕之后便是……要在痛苦里死死挣扎了。”
“大当家的想受些折磨也没事,我们耗得起。不过本姑娘耐心可没那么多,我再问你一遍,曹骞人在哪里?你们抓了他到底为何?”
“抓他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南弋看了他一眼:“眼下,你若再不说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只是我折磨人手段你怕是不会想体验一遍。”
那人盯着南弋,一脸怒气,被旁边的官兵死死压住。
南弋见他这样,不禁挑眉道:“怎么,不信?”
说完,南弋从袖子里拿出布包,抽出银针,扎在那人胸前一处穴位上,有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处。
只见那人涨红了脸色,痛苦闷哼,在地上挣扎。
“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事。这山上有那么多毒草,虽不致死,可也够你受的。”
“我说!我说!你快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