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卿是故意的。
鼻息间有股淡淡的药味儿,不重,还莫名的好闻,让倪喃想起时卿身上的雪松气,好似柑橘混杂着冰雪,连呼吸都变得辛凉。
有些荒唐的,倪喃想到了以色侍人这四个字。
或许是真烧糊涂了。
倪喃扭过头盯着时卿,语气肯定不容反驳,一字一顿道:“当然是,你馋我。”
“这么自信。”时卿轻笑声,合了盖子,把倪喃的衣服放下来。他的目光在倪喃身上逡巡了下,眼神淡淡不夹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