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哥,过得还行?”
“不劳你操心。”时卿语气低沉,压抑着极不耐烦的情绪,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眼。
“话可不能这么说。”时圃勾着唇,眉尾不经意地向上挑着,“咱可是手足兄弟,我不操心你,谁操心你。”
最后一句话,时圃故意拉长了尾音,话里奚落的意思明显。因时卿是坐着的,时圃低眸看他,下巴的弧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