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若真有这等本事,前辈们当年也不会被赶出这富饶之地。
甚至,
苟延残喘千百年,依旧不敢大张旗鼓的回来。6邀墈书枉 首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察觉醉意上头的安焘摇晃起身,拱手告辞。
出了偏院,冷风迎面一吹,也让他精神一震,定了定神走向书房。
“嘎吱……”
推开房门,正欲迈步入内之际,安焘心中陡升警兆,身体下意识后退。
“别动!”
一股冰冷杀机如有实质顶在咽喉,杀机之凌厉,让安涛背生冷汗。
“如果你想死的话,可以动一下试试。”
“咕噜……”安焘咽喉滚动,身为无漏武师,他竟然真的不敢动:
“朋友,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方正双目泛起幽幽灵光:
“问几个问题。”
“摄魂术?”安焘眼神显出一丝迷茫,随即就被强大的意志力压下,面露不屑:
“以摄魂术操控一位无漏武师,阁下……”
“嗯?”
“你做了什么?”
他音带惊讶,看向自己手臂上插着的一根针管,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这是什么东西?”
“特制的镇定剂,加了些麻药成分。”看着他的变化,方正慢声开口:
“看来效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无漏武师的武道意志果然非同一般。”
“不过……”
他出现在安焘面前,目泛幽幽灵光,问道:
“令狐安是不是真的死了?他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安焘面泛狰狞,表情来回变换,终究渐渐呆滞,缓缓点头:
“是。”
方正眼神一黯,他对此早有预料,只不过得到确认后心情难免不畅。
熟悉的人,又走了一位。
“呼……”
轻吐浊气,他探手抓住对方衣领:
“先离开这里再说。”
事情具体如何,还需慢慢拷问,这里人多眼杂,显然不是合适的地方。
“离开?”就在他准备带人跃上屋脊之际,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你想带安兄去哪儿?”
话音未落,院内已然出现三人。
一男两女。
男子手持玉箫,身着长衫,看上去文质彬彬,只不过表情略显阴翳。
两女一位是打扮大胆的貌美妇人,一位是看上去娇俏可爱的小女孩。
三人的气质颇为古怪。
有些像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看向他人的眼神,透着股对生命的漠视。
但与李应玄不同。
李应玄身为郡主,看人淡漠,待人接物却十分客气,不会表现出来。
这三人不一样。
在他们看来,似乎人与人本就不一样,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
其他人……
跟他们不是同类!
服饰打扮也很古怪,明明身着锦衣华服,却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
他们,
以前没穿过这种衣服?
方正心头一动,道:
“你们是东海来的人?”
这种特殊的气质,像是未曾开化的野人,与他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十有八九来自远离陆地的东海。
据说,
那里的人习惯了弱肉强食的野蛮规则,加之物质匮乏,有此表现也很正常。
“不错。”
手持玉箫的男子点头:
“把人放下,自断一臂,我可以让你离开。”
“不行。”小女孩急忙道:
“把他拿下,我想尝尝他的血是什么味道,无漏武师……我还没尝过哪。”
说着又看向方正,大眼睛眨动:
“你刚才问令狐安?”
“是跟安焘一起去东海的人之一吗?我师姐杀了两个,说是味道好极了。”
“小骨。”妇人皱眉:
“不要乱说话。”
“本来就是。”小骨噘嘴:
“你们都尝过,就我没有尝过,再说有苗大哥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
“令狐安……”方正声音缓慢:
“是你们杀的?”
他话音不大,却像是一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