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的话算是说中了秦怀柔的心里,难免有些小得意,傲娇的小表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营州刺史大人秦怀柔此刻的心情很好。\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好的不得了,
“其实,本官倒是可以给你们留一个口子,”
“虽然小王不想搭言,却仍然想听听秦兄你在哪里给小王留个口子啊?先说好,这次绝不行挖坑,”
“放心啦,只要你们两个不和本官玩心眼,本官也没那么多的心思来给你们挖坑,难道挖坑就不需要耗力气么?虽然你们两个算不上什么特殊的人物,但是嘛,多少也要尊重一下么。”
耶律然道还好一点,呼延冲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哦,秦怀柔你口中说的多少,究竟是多少啊?还说尊重呢,是谁一直在晾着本将军啊,从始至终自己都是这个被忽略的人。
自己心里的苦你们知道么?知道么?知道么?
心里无声的呐喊,秦怀柔他们是无法听得到的,
“秦大人,咱们现在继续看表演如何?”
“不行,”
“话还没说明白,本王想问问秦兄,什么叫做玩心眼啊?您给小王解释解释,好像一直是你在这么做吧,”
“哦,你这么说,本官竟然无法反驳你,本官也是一个做了就敢承认的人,本官认下了,本官就是在挖坑让你们跳,怎么着,难不成已经谈好的事情要黄了?”
“还是说你想让本官和呼延将军私下里唠唠啊,”
“嘿嘿,别啊,秦兄,这是哪里的话嘛,咱们这关系,挖了坑又如何?只有兄弟之间才会这么说,如果是敌对关系,那就不能用这个说法来形容了,应该用智谋来形容才恰当。!墈`书¢屋. !首.发\”
担心秦怀柔说漏嘴了,耶律然赶忙改口,什么挖坑不挖坑的,只要让自己能赚钱,就算秦怀柔当着自己的面挖了一个大坑,自己都会往里面跳。
就是这么洒脱,这么任性,谁也不能拦住自己发财,
“呼延兄,本王觉得没这个必要互相讥讽了,马上都要到一个锅里吃饭了,大家伙都退一步,如何?”
“耶律兄,你这么说, 本将军好像并不觉得对我有利呢,怎么感觉你是一直在利用本将军呢?”
既然都觉得要敞开了心扉说话,那自己也没这个必要藏话了,自己要是再不说出心里话,那未免太让人当成傻子了吧。\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看的清楚,只要一到某一个关键点上,前脚耶律然还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呢,怪就怪在秦怀柔随意说两句话,耶律然的话锋立刻发生了转变,
“你先别忙着反驳本将军,”呼延冲抢在了耶律然前面,阻止了耶律然开口,“咱们一条一条的说,”
“哎呀,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本官选择的天气真心好,下面的表演也很好,”秦怀柔装起了糊涂,
死道友不死贫道,有什么事,还是你耶律然去解释吧,解释过去,那么你的抽成依然有,
解释不通,求到本官身上,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那只能由本官出面了,
“薛兄,别愣着了,还不陪着兄弟,下去当面看看这些人,穿着这么奇怪,兄弟可是很好奇的,”
“啊,哦,某也很好奇呢,”薛仁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要给这二人留个吵架的空间,“尤其是他们身上的那身衣服,让某有些灵感,”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跟兄弟我下去,一会儿人家退场了,”
“对,对,对,”
薛仁贵赶忙跟着秦怀柔朝着下方走了下去,留下耶律然和呼延冲二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等二人离开了,呼延冲开口了,没有丝毫的客气,
“耶律兄,本将军有一件事没想通,还望耶律兄帮忙解惑,”
“呵呵,呼延兄,你也听到了,方才秦兄可是一直在讥讽本王脑袋好像不够灵光,你可以问,但某不一定能给你合理的解释哦,”
耶律然无奈的摊了摊手,随便你呼延冲怎么问,会不会说实话,还不是他自己说的算啊。
秦怀柔和薛仁贵二人离开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妙,可中间隔着呼延冲,他又不好意思开口,想来想去,还真让他想出来一个万金油的理由。
那就是自污,脑袋笨,理解不了你的问题,那就更不用说来回答你的问题了,那可怨不了本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