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到时候我可能没太多时间插手赌场事务,最好是像当初高可宁与傅老榕一样。”
叶汉窃喜,他需要的正是那号合作伙伴,便说道:“这个问题不是很大,我叶汉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做出来的事绝对比傅老榕合理,财务方面一是一,二是二,不可能有含糊不清的地方。”
鄢之利松了口气:“叶先生说到哪里去了,你是什么人我当然最清楚,合作的事没问题,什么时候需要钱投资,随时都可以拿出来!”
“慢,”叶汉皱眉道,“投资的问题那是另外一回事,说不要你管事并非什么也不必管,世上哪有这种便宜。万事开头难,现在你必须顶天立地和我一起设法把赌牌拿到手,这才是关键的关键,而且也不会耽误你太长的时间玩女人。”
鄢之利突然问道:“怎么个合作法?”
“六四分股怎么样?”
鄢之利咬着嘴唇想了片刻点头道:“这个问题不是很大,你出力多,多两份股也未尝不可。那你说,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
叶汉挥着手说:“我主内,你主外,我们兵分两路。”
“什么叫‘内’,什么叫‘外’?”
“‘内’就是我坐镇澳门,负责协助律师草拟投标书,争取马济时的支持,随时掌握泰兴的动向;‘外’就是利用你的外交天分,亲自去葡萄牙首府里斯本一趟,设法打入内部,提早掌握竞投新规章,然后采取相应措施。下轮的竞投时间快到了,你必须抓紧时间——最好是立即出发!”
《赌王》第十八章驱走澳督(6)
“那我就立即出发。”鄢之利说着真要起身。
“慢,”叶汉止住道,“我还有两件重要事情交代。第一件,这次行动必须保密,绝不可以走漏半点消息,一旦让高可宁知道,他会千方百计想办法破坏的;第二件,我要派一位助手跟你同行,时刻不离左右!”
“你这是什么意思?”鄢之利跳起来,“是不是对我放心不下,从一开始就要派心腹监视我?”
叶汉照直说道:“你这人我太了解了,别的都没得说,但有一样对你最不放心——你太爱玩女人了!”
鄢之利脸上的表情松弛起来,说:“叶先生,你吃哪门子醋哟,鄢某承认好色如命,可江湖道义还是懂的,‘朋友妻,不可欺’,我敢打赌,鄢某玩过的女人绝对和你扯不上半点关系!”
叶汉仍然认真地说:“我怕你把大事给误了。”
鄢之利听得明白,讪笑起来,说道:“就是带了助手去,要泡洋妞还是照泡呀,他总不敢把我的鸡巴给割了。”
叶汉严肃道:“我给你派的助手,她虽不会割你的鸡巴,看你敢不敢在洋妞身前把它掏出来!”
鄢之利总算完全明白了,哭丧着脸说:“叶先生,你也太缺德了,干这种事,是有意折我的寿呀!好吧,好吧,下不为例!”
叶汉给鄢之利选的“助手”叫贺丽丽,鄢之利暂时惟一的太太。
第二天,鄢之利偕太太贺丽丽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利用香港的关系,直接打入里斯本,这样就少走很多弯路,办起事来得心应手。他首先来到最初打工的香港国民收银公司,找当年提携过他的英国老板希尼斯。希尼斯说他与葡国政府官员没有直接交往,但他提供了一条线索,他有位在华盛顿当律师的朋友和美国外交部关系密切,可以请他通过美国葡萄牙领事馆,打听有关情况。
鄢之利请求希尼斯立即用电话联系,不到半个小时,希尼斯的律师朋友告诉他,有关澳门赌业专营权审批事务,现在由葡国海外部负责,但是如果想查询审批赌牌的具体细节,必须亲自去里斯本,他可以提供关系。
鄢之利于是向叶汉汇报,然后偕太太贺丽丽悄悄起程,绕道西班牙,转抵巴黎,故意给人造成他们是外出旅游的错觉。
鄢之利飞走后,叶汉就开始和律师邓成高起草投标书,暗中收买人打探高可宁的动静,一边又在等待鄢之利回来。
高可宁这边,由于对新澳督失去信心,似乎没有太大的行动,但叶汉预计到,在暗中,他们的活动一刻也不会停止。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