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千万不要抱着侥幸之心。否则,一旦查出来的话,不止被代考的人,还有代考的人,三代以内将不能参加泗州军治下的科举考核。而且,还会被登上《泗州日报》,名声恐怕会广为流传。”
此话一出,在场靠近这边的士子,有几个人的脸色当场剧变,脸色有些发白。
柯善财继续说道:“核对信息没问题后,考生方能到领取准考证号处领取准考证号。考生凭借准考证号,在考场上监考士兵带领下,坐在指定位置。那考场上每张伏案左上角贴着的就是你们每个考生领取到的准考证号。准考证号如何获得?主要是采取类似抓阄的方式,从那口紧闭箱子里面抽取。”
在场士子纷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忽然,有士子开口道:“敢问大人,那考场入口处左右两边的空箱子,有何用处呢?”
柯善财见在场其他人也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笑着回道:“你们领取准考证号后,自然要从那入口处过去。不过在入口处过去前,自然会对你们简单地搜一下身,防止有人携带小抄或者书本或者夹层之类的。你们的笔墨砚,我们都要检查没问题后,方能进入考场。”
“原来如此。”
在场士子一听到柯善财的解释,便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处。
“敢问大人,我从这边朝里面望去,似乎每张伏案上都有空白的纸张,那些纸张是用来作答的纸吗?”
听到在场的一个士子相问,柯善财笑眯眯地回道:“当然。每张伏案上有三张空白的纸张,一张用来打草稿的,一张为你们正式答题用并上交的考卷,还有一张防止你们答题过程中答题不够,或者答题纸张有所污损作为备用的。”
在场士人纷纷暗赞这种考虑真周到。
随后,在场士人便在考场外耐心等候,并沉下心继续默诵着四书五经的相关内容。
一晃的时间,便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就在这时候,柯善财开始起身,目光望向士子这边,开口道:“所有参加科举的考生,纷纷到我这边排队,现在开始核对你们的信息。”
柯善财的话音刚落,在场考生纷纷来到柯善财大案前排着队。
同时,左右两边,各自有十个泗州军士兵维持排队的秩序。
柯善财一一核对考生信息,速度极快。
核对考生信息通过后的考生,成功来到领取准考证号处,各自从箱子里抽出一张卷成一条小木棍形状的纸条。
打开纸条后,又来到考场入口处,进行了一场搜身检查。
考生携带的书本,还有携带的小抄在这些搜查极为老练的士兵面前,仿佛透明的一般。
毕竟,这些人可是经过程德亲自手把手训练过的,没做好的,可是要关小黑屋的。
所以,这些进行搜查的泗州军士兵才会有这么惊人的表现。
对于那些被搜出来书本或小抄的考生,泗州军士兵也没有难为他们,而是确定没有问题后,便让他们进了考场,这也让这些考生如释重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忽然。
柯善财这边的核对信息处,发生了一点状况。
“名字?”
“李解。”
“籍贯?”
“定远人?”
“爹娘名字?”
“这个.”
“来人,将此人押下去。”柯善财对于眼前这个连自己爹娘名字也不清楚的,直接让人带下去了,后面自然会有锦衣卫帮忙处理,从眼前这个代替人考试的考生拷打出一些信息来的,而且此人的名字也会登上《泗州日报》。
此人闻言,面色惨白,连忙跪地磕头道:“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还请大人饶过小人。”
柯善财不为所动,面色平静地回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早已言明此事,你却要以身试法,饶不饶你不是我说了算,自然会有人跟你好好算一算的。”
说罢,此时便有两个锦衣卫走了过来,将此人带走。
这一幕,令在场还有几个想要抱着侥幸之心的考生,纷纷色变。
他们不约而同地悄悄离开了考场。
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后,考生都已经坐在了考场上的矮墩墩上。
柯善财统计了一下参加此次儒科考试的考生信息:应到考生一千零七十三名,实到考生九百六十人,代考考生三十人,缺考考生八十三名。
统计完后,柯善财这时候目光刚抬起,便发现刘伯温与徐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