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你离婚的。我说过,我郝陵则这一辈子是注定了陪你着痛苦的。给不了你要的幸福,但至少让我分担着你的痛苦。这,也许是我的宿命。”
我看着他,含着泪水。我的人生何其幸运,先有沈岩,后有郝陵则。我伸出手,第一次主动的拥住了郝陵则:“对不起”
郝陵则有一刻的僵硬,但随即松软了下来,反手将我搂进了怀中:“不要说对不起了,让你这么辛苦,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晚上,裴若给我过了电话,说了暮觉的事情。我就猜到了你肯定又会一个人胡思乱想。子语,不要管他们了。暮觉姓什么,叫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是我郝陵则的儿子的事实。”
“我可以不管所有人的想法,可我却不能不顾公公婆婆的想法,他们肯定难为过你的吧?”刚才,他说父母的质问,看来他们之间真的为了孩子的姓氏,是发生过不愉快的。
“难为我没什么的,可是没有人可以向我的妻儿质问什么,包括我的父母。我的妻儿,是我自己认定了一生一世的人。就算他们千不好,万不好,那都是我妻我儿。”他抚着我的头发,很轻却坚定无比的回我。我因他的话,紧紧的捉着他的衣衫,泪顺流而下。我何德何能,让他待我,待我儿如此。
“哎…”他因为我的眼泪,轻叹一声。将怀中的我,拉出一点距离。“你啊!越来越爱哭了?”
“是你告诉我,人生悲喜交欣的。”我抬起迷朦的双眼,看着他。他皱了一下眉,停顿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带着一丝的颤抖问我:“那这泪,是悲是喜?”
是悲是喜?我敛起自己直视着他的目光。带着自己给自己的纵容再一次的投入郝陵则带着暖意的怀抱,一直无语。就在我感觉,郝陵则想要推开我之际,我轻轻的向他道:“再给我一点时间,陵则。”
这是我在他怀中,想了很久之后给出的答案。我相信,沈岩也不会希望我再像现在这样过下去。更何况,面对的是这样为我付出的郝陵则,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缴械投降还能怎么样呢?可,现在的我却是缴了械,投不了降。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这种举动,是只有感激之情,还是带着郝陵则真正想要的感情。
第二日,早早的起了床,给这两人做好早晨之后,我本想给郝陵则找一件厚点的衬衫送到他的房间。可还没等我去找,他就已经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面前。
“早!”他扬着笑容,一身清爽的走到我面前。我见他还是一件薄衬衫加西服外套,我忍不住问他:“今天才3度,你这样出门?”他自己低头看了一眼,接着又是一笑:“没关系的,我等会去海南,晚上回来直接就开车回来了。”
“你要出差?”怎么他一点都没说,只因为只呆一天?
“嗯!所以每天回来的晚些。”他看着我,抱歉的一笑。
什么叫,每天回来的晚些?难不成,他这些天,天天都在海南吗?我带着疑问看着他:“你这几天晚回来,都是因为去了海南?”他点点头:“上午过去,晚上坐晚班机回来。所以,天天都那么晚。”
为什么不留在那边的话,我突然哽咽在喉咙里问不出来,我知道他肯定是不放心我和暮觉两人在家才会选择这样往返的辛苦。这个人,如果不是我今天问,他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
我抿抿嘴,用一丝的玩笑来掩饰我内心因为他这个举动而出现的慌张:“你还真是个败家子!公司给你报机票啊?”他虽然见我的表情辗转反侧,但因我的话,也扬起笑意:“不给报!”他上前将我抱进怀里:“可我想见到你和孩子。那么多年,仅仅依靠着对你的思念,让我一人在外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陵则…”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些年,他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看着我。可我,仍然为他的话感动。
“羞羞”不知何时,已经起床的暮觉穿着睡衣站在我和郝陵则的身后。小小的身子还不及陵则的膝盖,他那短短的手指滑着圆圆的小脸,傻乎乎的说着“羞羞”。我才惊觉我自己还在郝陵则的怀中,最近我似乎常常贴近于他。我脸一红,佯作怒容想要上前教训这孩子,可郝陵则却快我一步,将孩子抱了起来对他道:“爸爸抱妈妈不羞羞,暮觉抱多多才羞羞。
我无语的看着这一大一小的男人,什么叫暮觉抱多多?看来,我离家的日子是错过了很多的内容。郝陵则看着我一脸的不解,他笑着向我解释道:“这小子,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着的,突然缠上了裴家的疯丫头。见面就妹妹的叫,一回还抱着那多多不放,就差把人家绑到咱们家来。”
我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