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吧。mijiashe.com”是一个少了他,我的生命就不完全的人吧。我只能这样定义沈岩对我来讲的意义
“如果说,你能救他。你救还是不救?”妙湛师手中的念珠,又转了一圈。可他的话,却让我愣在了一旁。妙湛师的话意思是什么?什么叫住,我能救他,救还是不救?当然救!怎么可能不救呢?
“救”
只要是能救他,我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呢?
“上回沈居士来普渡寺,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脐带血如果配型成功的话,是有可能救到他的。可是,那时候孩子才五个月大。如果要救他的话,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而你也会有危险。这事沈居士便不作他想,并且是再三恳求我不要告诉你。可生命降生、陨落都是带着自己特有的宿命,就像我们出家人常说的,夫妻是冤亲,儿女是债主。有的是来报仇的,有的是来报恩的,有的是来要债的,有的是来还债的。所以,我想也许你的这个孩子是来报沈居士的恩的也说不定。”
脐带血?我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的心情是喜悦,还是悲伤。我转向看着黄书,她脸上也是像我一样不知是喜还是忧,阴晴不定。
“你也要知道,孩子能救他的可能也只是50%而已。”妙湛师旋过身子,双手合十的立于观音阁前,躬身礼佛三拜。
“师父,就算是50%的希望我也想试试。”不要说还有50%的希望,就是1%的希望,沈岩也应该告诉我这个方法的存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离去。
“希望,这一世你不会太晚。去吧,司机在寺门口候着呢。”妙湛师又转过身子,将他手中的念珠递给我。我接过这串念珠,才看清楚这是一挂红豆串成的念珠,只不过,这一百零八粒红豆已经被妙湛师的手指磨的发亮。
“谢谢师父”我的手指抚过这些念珠,感恩的朝他一拜。
我无暇细问妙湛妙所说的“这世,希望不要太晚”的话是什么意思,便急匆匆的和黄书赶往山门。可连续的跪拜让我双腿在下台阶时颤抖不已,黄书好不容易将我扶上了车开始往医院出发,我的肚子却开始出现一阵一阵的疼痛。黄书见我紧捉着扶手,立刻扣住我左手的脉搏检查起来,她紧皱着眉问我有没有其他的症状。我忍住疼道:“除了一阵一阵的抽疼外,像是有东西在胀疼,下坠的感觉。
“我联系苏医生吧,你这样子,我怕我们坚持到医院会有危险的。”黄书一向平静的脸,露着一丝的担忧。“司机,开快一些。”黄书的声音因为我捉住她的手用力而紧张了起来。司机飞快加紧了油门,开始在这凌晨的马路上狂飙。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疼,使我感觉身上的毛孔已经冒汗,我靠在车座的后椅上,无力的向黄书道:“打电话给苏医生,我有话跟他说。”
“好,你忍着,深呼吸”黄书一手被我牢牢的捉住,另一手拨着电话。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也颇紧张的频繁向后座看来,并询问是否要先到就近的医院做检查。
“不用了,直接去sm医疗中心。”黄书果然的替我回答,我浅浅一笑。黄书似乎也知道在那里有个人在等着我和这个突然而至的孩子。
“苏医生,我是黄书,黎小姐现在出现早产的倾向,目前有明显的阵疼感。脉搏、心率正常。可是,我们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医疗中心,可能要你先准备好手术室。另外,她还有话跟你说。”黄书以最快的语速告知了苏绒我的情况,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深吸一口气,接过黄书的电话:“苏医生,这个孩子的脐带血也许是救沈岩最后的希望了。求求你,找到沈岩的医生告诉他。”一阵抽疼过来,我死死的咬住下唇,豆粒般的汗水从我鬓发处往下淌。打断了我还想要说的话,可是电话那端的苏绒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半天没有回声。
我待阵疼过后,我忍着痛对着电话喊:“苏医生?苏医生?”那头还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回音,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让我突然感到一种害怕。
“我知道了。”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迟疑了半天,终于传来了几个字。可那声调却让我感觉像是坠入万丈悬崖失落万分。我还想说些什么,但一阵抽疼又传了过来。我背抵着坐位,手紧紧的捉住坐在我身边的黄书。
她接过电话,让我靠在她身上后,再一次的让司机加快速度。我咬着牙,开始死死的捉着黄书的不放。似乎只在有她身上找到一个支点,才有力气迎来下一次的阵疼。
“你听我说,现在开始用鼻子吸气,再用嘴吐气,深呼吸。黎小姐,疼也要忍着,不要喊这样才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