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身边的活跃,都沉默了许多。
良久,我才很困难的开口,“她的身体,到底……”
拉莉莎呼出的气,在列宁格勒的冷空气里,结了冰,“医生,这大概是,最后的时期了。”
我猛地捂住嘴,泪流满面。
“莉莉安娜,她也知道了,”拉莉莎抬头望天,“一个月后的《丑小鸭》,她当成是最后的演出。”
“她,她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身体,还在跳着芭蕾,“万一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