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接过,发泄之后,整个人像是处于一种空茫状态,无力得可怕。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拉夫托夫斯基先生取墨镜,轻叹道。
我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能,告诉我吗?我妈妈的事,还有,你和塞尔凯耶夫老师的妈妈……那两年在苏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