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念笑道:“二公子,好久不见。”
白路迢抬手将她方才被风chuī乱的发丝捋顺到耳后:“三小姐,的确是好久不见。”
从她被秦修瓒带离京都那日算起,差不多一个月了。与她原定的婚期也早已过去。新的婚期也不知要落定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