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亭被实打实的压住,根本无法动弹,先前不断踢打左傲的双腿也被他控住。他眼里的危芒更重,今晚他真要……!
思及此,她心思一重,可就在此刻,她的唇被噙住,周身环绕着他的味道。酒味盖过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味,随着他每一次深吻,她的气息也慢慢沾上酒气。
“唔……”现在,她只有头能动,她一边小小的叫出声一边不断躲闪。
这般动作惹了左傲,片刻后,穆念亭一阵吃痛,他竟咬她的舌头!
“左爷!”
她大叫出声,与此同时拼命动弹起来,双手双脚使劲挣脱他的桎梏。她不是刀板上的鱼,也不是关在笼子里待宰的小羔羊。
终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稍稍抬头看着她,轻笑溢出他的唇,修长手指而出撩着她的丝丝长发,“怕了?”
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穆念亭心里有些发恨,面对他的强势来袭,她手无寸铁,各种方式都摆脱不了。
“怕了又能怎样,怕了左爷就能放过我?不过就是王督军提出要我,我没出声而已。怎了,左爷何时对我如此关心,或许是……”
穆念亭话锋一转,淡定中藏了丝笑意,不是嘲笑,而是打趣,或是刺激,“难不成左爷吃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没底,冷酷如左傲这样的男人,怎会吃醋?不过是看不惯,自己的人在那种情况下一声不吭,纯粹的占有欲罢了。
“吃醋?”话音低沉,语调上扬。
不多时,穆念亭肩膀上一凉,长指挑开她的肚兜,正在她肩上一点点探着。
“啊!”
穆念亭嘴巴微张,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不知道他按了哪个穴位,她锁骨那边好痛好痛。
“脑子没问题,痛了知道叫。”
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倏然响起,她不知道左傲什么时候俯身而下的。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
时间不多趁他万分投入时,她立即探手劈手拔出他放在腰间的短枪。
刹那间,吻截然而止,黑暗中仿似闪过道道暗芒。穆念亭紧紧的握住枪抵在他的腰腹,左傲的双眼就像草原猎豹,她一个不当心就会被他咬死。
暧昧一扫而空,唯有剑拔弩张。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两人均未开口。
就在万分紧张时,卧室门外突然想起明三的声音,“督军,夫人,左爷已经休息。”
穆念亭眼皮一跳,什么,左督军和左夫人来了!若打开门,看到她和左傲这般……
顿时,她手里的短枪握的更紧了,再看左傲,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老爷,今日宴会从早到晚,时辰有些久了,傲儿……”
“一天睡四五个时辰,他早已习惯,若不开门,便砸。”
“老爷,这……,明三,我劝老爷在楼下等,你进去叫傲儿出来吧,可行?”
然而,明三还未出声,左督军立即开口道,“我现在就要见他,现在的世道,权利并不是垄断。被人抓一丝一毫把柄,就有被拖下水的危险。他威风惯了,从小到大都未经历挫折,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穆念亭能听出左督军话音里的怒意,不说别的,左傲的能力有目共睹。她更听沈二说,左督军能有如今地位,很大部分缘由左傲。
军队需要枪支弹药,需要粮食,军人更要每月领钱。所以,钱是最重要的。江陵城是最富裕的城池,商会总管全城商铺,银行,码头,更管货物运输。
所以,左傲站在金钱权利的顶端。这样的天之骄子被亲生父亲说成这样,该是多么……
穆念亭小心翼翼的瞄了左傲一眼,那双眸子越发阴寒,所有的情绪汇聚成一个字,冷。
除此之外,表情再无丝毫变化,唯有那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他的心绪。
外面还在抗衡中,穆念亭能感觉到左督军的滔天怒火,门哐当哐当响了起来,有人在踢门,力道还很大。
“怕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穆念亭抬头看去,左傲眼中的冷意散去半分,带着股慵懒和随意。
“左爷,您要不出去下?父子之间,哪有隔夜……”
“爷突然发现,你的舌头有点碍眼。”
一语落下,穆念亭剩下的话全数咽了下去。此刻,门仍在哐当响着,她能感觉出来,砸门的力道越来越重。
她的注意力全被远处的卧室门吸引了,但手中的短枪仍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