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无言的沉默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压力,尤其郑玉还是一个娇软的Omega。
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郑玉哭着逃走了。
讲台上。
龚铎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今天最后一节课‘英’字的最后一个笔画。
啪嗒——
粉笔忽然断了。
因为太过用力。
一起留下来值日的同学听见动静,从水房跑了回来。他刚才看见郑玉跑了出去,本来想问个究竟,但是看见龚铎绷紧的侧脸线条,到底是没敢开口,只是轻声问了句,“班长,怎……怎么了么?”
“没事。”龚铎平静地说。
“噢噢,那我继续值日了班长,有事叫我。”
空dàng的教室里,好久都没再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