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勇敢的恋爱吧。”
“好。”
墙钟一格一格嗒嗒跳针,低频的声音,是输液室里唯一可闻的响动,外间的诊室时不时传来医生和各种病人的jiāo流声,诊室门前有车辆行驶过去的鸣笛声。
各种各样的声音jiāo汇着。
“能说说你爸爸吗?他像《旧碑》里写的那样吗?”
赵牧贞无声摇头,沉静的那些时间里他大概在想从何说起。
“那个故事是假的。”
“假的吗?”约西微讶,侧目看去,声音轻轻却透着一股不可思议:“可……不是说是真实故事改编吗?常芜镇,昴日巷,毗蓝婆街,这些不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