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实一直被吴柔包养，他的过去，是他一生挥之不去的耻辱。

她随即淡淡道：“欧景明，说说吧，为什么回国？难道是厌倦了国外花天酒地的生活？还是被吴柔强招回来的，如果是，她的理由是什么？”

面对黎曼一针见血的提问，欧景明眸光一窒，的确是吴柔招他回来的，可是理由，他真是难以启齿，说吴柔让他去伺候那个变态的老女人？这……

“欧景明，请你回答！”陆南笙阴冷的声音响起，欧景明心中一颤。

他低垂着头，“是吴柔让我回来的，准确地说，是他逼着我回来的。至于理由，”他顿了顿，终于鼓足勇气说：“是让我伺候老洋房里的那个老女人，本来是欧阳宁一直伺候她的，这欧阳宁一死，她又让我回来的。”

监听室里，

王勇敛眉，转眼看着姜明，问：“一个老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年轻的男子伺候，这……”

姜明眸色一暗，“王局，正常人谁会这样干，这只能说明这个老女人是一个及其变态的女人。”

王勇脸色“唰”地黑了下来。

他奶奶的，临城是一座多么美丽的城市，都是让这群乌合之众搅得脏兮兮的，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污纳垢。

审讯室，

当黎曼听到欧景明提到老洋房里面的老女人，眸光放出寒意，“老洋房里面的老女人，到底是谁？吴柔为什么对她言听计从，她们又是什么关系？”

欧景明眸色阴沉，淡漠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个变态的老女人，身边不能离开男人，她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欢我们这种男人，所以吴柔自从接管玲珑娱乐以来，所有招募的男艺人，标准很高，一般模样几乎是不会签约的。

但是一旦签约，就等于签了一份卖身契，想走，就不容易了，就好像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丽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丽萨？你们很熟？”黎曼皱眉，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