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匆匆转身,去窗下拎了木桶扁担,脚步轻快地走出家门。
看他这样,邱晨也有些心疼。这些日子,照顾病人,照顾孩子,做家务……难为这孩子了。
遥遥地,邱晨听到林旭欢喜的声音从篱笆外传过来:“满囤哥早……呵呵,我大嫂好了,嗯,真好了,能下地做饭啦……”
“好了好,好了就好……对啦,旭子,你挑水去蛤蟆石那里,今天水涨了,原来挑水的地方漫了……”满囤浑厚响亮的男声随后传来。
刘满囤是她如今的邻居,两家处的关系不错,满囤媳妇儿叫杨氏兰英,与原主是一个村的娘家,平日里以姐妹相称的。她病了那几天(其实是受不了打击挺尸),兰英每天都会过来帮忙照料,满囤也没少帮手。邱晨不禁想,如今她‘病好了’,也应该去人家道个谢——嗯,还是她想到办法挣到钱再说吧!
邱晨站在屋门口,坡下一层层农舍茅屋错落零散,已经有一些人家的屋顶升起了淡青色的袅袅炊烟,几声鸡鸣狗吠中,夹杂着偶尔的一道黄牛悠长低沉的哞声……
一时间,邱晨对在这落后原始的小村庄中即将开始的新生活,也生出一丝期待来。
用一点点荤油和葱花做了半碗疙瘩汤,蒸了二十来个芋头,就是早饭了。芋头去了皮可以煮着吃,晒干磨粉还可以做粥,很可惜,芋头剥皮刺激皮肤,弄完手会痒的想要剁掉,磨粉也不现实,只能暂时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