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过的?你不是说……”
扶游摇摇头:“不是扶游……”他说着说着,便带了哭腔:“哥……太丢脸了……我怎么活得这么láng狈?你别理我,别看我……我太傻了,我太蠢了……”
他哭着,泣不成声。
晏知拍着他的背,温声道:“没关系,没关系,在兄长面前有什么关系?”
秦钩单手握着刀,拇指抵在刀柄上,将刀刃推出刀鞘半寸。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秦钩怒极气极,周身气焰几乎要将整个养居殿焚尽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