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素的脸朝着里面,只留下一个背影在外面。
薄言久久的看着,没有说话。
温素素本来是想勾起薄言的兴致,可是等了很久,还是不见薄言开口。
温素素着急了。
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子。
“薄少……”
温素素假装惊讶,看着薄言,水润的眼神像是小鹿一样可爱。
薄言却一下子变了脸色。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温素素一愣,急忙站起了身子来。
“我……”
“我问你谁他妈让你穿成这样的!”
薄言大怒的开口。
温素素的脸色白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来,没有衣服穿,就只能找到这些……”
薄言的眼神猛地变得黑暗下来。
“你动了她的衣服?还进了她的屋子?”
温素素对上薄言的眼神,忽然感觉十分的害怕。
下一瞬,只听得一声脆响传来。
薄言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啊——”
温素素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薄言站在原地看着她。
“不要不自量力,你不配穿她的衣服。”
薄言说着,转头瞪着已经被吓呆的女佣,怒声道:“给她脱了,送回去。”
“以后记着,夏颂恩的屋子,谁也不能进,里面的东西要是少了一样,你们就都给我滚出薄家。”
女佣吓坏了,急忙点点头。
薄言上了楼。
春伯已经将箱子放在了卧室里。
薄言看着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拿了出来。
夏颂恩的枕头,夏颂恩的毛毯。
夏颂恩的鼠标垫,夏颂恩的围巾。
他生气之下,收拾的东西,没想到都是夏颂恩的。
薄言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夏颂恩的毛毯。
鼻尖,能嗅到夏颂恩身上的味道。
好香。
薄言躺了一会儿,又坐起了身子来。
想了想,拿出手机来给陶况打了个电话。
“况子,你在哪儿?”
“你丫的醒啦?想喝几杯?来魅色找我。”
陶况笑嘻嘻的说着。
“十分钟!”
薄言挂了电话,去换了一身衣服,便出了门。
刚出了卧室的
门,薄言又折身回来。
在箱子里翻了翻,找到了夏颂恩的围巾,围上。
围巾是黑白格子的,也不挑男女款式,薄言围上之后,忍不住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上面的气味。
心满意足的下了楼去开车。
温素素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药。
薄言直接略过了她过去,走出了门。
温素素急忙走了上去,“薄少……”
“滚开!”
薄言皱眉,开了车门上车。
温素素急忙道:“薄少,您的身体还没恢复,我必须得跟着您,如果您不让我跟着,薄叔叔会给您另外换医生的。”
“到时候您就不能这样随意行动了。”
“薄少,我知道您是出去见夏小姐的,那天晚上您真的是中了那种毒,我可以帮您去跟夏小姐作证的。”
温素素说着,眼神十分诚恳的看着薄言。
薄言皱眉,想了想,又道:“上来吧。”
温素素笑着上了车。
“薄少……”
温素素拉着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薄言皱眉,“去后面坐。”
他的副驾驶,不是谁都能坐的。
温素素的脸色暗了暗,还是到后面去坐下了。
开车到了魅色,路上,温素素笑着道:“薄少,这款柯尼塞克亚洲地区只有五辆,您居然有一辆,真是太厉害了。”
薄言爱车,车库里囊括了许多国内外的名牌。
闻言,薄言的脸色虽然没缓和,却开口应声,“嗯。”
温素素笑笑,道:“爱车的男人都是有野心的男人。”
薄言没有做声。
到了魅色,薄言下了车,大步的走了进去。
温素素也急忙跟了走了上去。
夏颂恩坐在沙发上,正在电脑上查着英国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