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皱眉,“不去不去,爱谁去谁去!”
“你也不看看是谁?”
陶况伸手摊开了请柬,“不是慕容家的老头子邀请你们,是慕容家的老大回来了。”
夏颂恩没做声,在一旁专心的画图。
薄言摇了摇手里的酒杯,道:“慕容杰?”
陶况点点头,“你要是不去,估计你家老太爷就要派人来绑你去了。”
薄言微微皱眉,视线落在了旁边的夏颂恩的身上。
夏颂恩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专心的趴在桌子上画图。
薄言点点头,“到时候去走个过场吧,省的回去被老头子烦。”
回家的路上,夏颂恩终于还是忍不住,“那个慕容杰,什么来头?”
薄言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颂恩皱眉,“你笑什么?”
薄言长臂一伸,将夏颂恩坐的远远的小身板一下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来。
“蠢女人,你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薄言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伸手玩着她的耳垂,道:“慕容家有个小公司,那点身家我连斜眼都看不上,只是慕容伟业养了个还算是有点本事的儿子。”
“慕容杰是政界人士,面子不小,况子说的对,薄云天肯定会让我去的。”
夏颂恩闻言,心里有了数。
“那行吧,那你去,我不想去。”
薄言轻笑,“你吃醋了?”
“吃你的大头鬼啊!”
夏颂恩不爽,“我就是怕你去了之后,被慕容敏吃的骨头都不剩出不来。”
薄言嗤笑一声,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
夏颂恩吃痛,“你干嘛?”
“让你再口无遮拦,我薄言是个容易被**的人么?”
“也就是你这样的,我勉勉强强睡几次罢了,慕容那个什么的……没兴趣。”
夏颂恩皱眉,瞪了他几眼。
回了家,夏颂恩上楼去洗澡,就听到薄言接了个电话。
“阿言,玩够了就回来吧。”
电话的那头,是薄云天的声音。
薄言皱眉,坐在沙发上,道:“明天的晚宴,我会去的,你不用这样试探。”
薄云天的声音有些苍老。
“阿言,你跟颂恩对我来说一样的重要,我哪一个都不想放弃。”
薄言抬头看了看楼上,夏颂恩已
经关门进了卧室,薄言转头,声音淡然。
“爸,我叫你一声爸,是尊重你。”
“那件事情一天得不到证实,我就一天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电话的那头,薄云天看着墙壁上的画,微微的叹口气。
画中的女子眉目温婉,他久久的盯着她,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青葱岁月。
只是现在,他真的无力改变什么了。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
薄云天叹口气,“阿言,爸爸知道你现在翅膀**,爸爸是动不了你了,可是你应该知道,颂恩如果哪一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是会恨你一辈子的。”
“那就一辈子不让她知道吧。”
薄言说着,已经切断了电话。
春伯站在一旁,语气恭敬道:“少爷,要不要老奴去为您准备一下?”
薄言摇头,“不用准备,明晚上就去走个过场。”
说着话,薄言又道:“那件事调查的如何了?”
春伯摇摇头,“老爷的人一直跟着我们,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呵……”
薄言冷笑一声,“找个机会把薄家搅和一下,分散一下我爸的视线。”
春伯抿唇,“少爷,其实如果老爷跟着我们,还会帮我们调查的。”
“你不用说这么多,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薄言说着,站起了身子来,走到春伯的身边看着他。
“春伯,我信任你,将你从薄家带了出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春伯低下了头,应声。
薄言抬脚上了楼。
那件事的结果,无非就只有两个。
如果不是跟徐慧说的一样,那就皆大欢喜,自己不用隐瞒夏颂恩任何东西。
如果真的跟徐慧说的一样,那自己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夏颂恩。
隐瞒一辈子不是么?这种事情,让他一个人下地狱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