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不足以证明我好了,或是即将痊愈。
易礼说:你需要恋爱,这个病只靠我们俩是没办法让你彻底好起来的。”
可是我只能沉默不语,因为我想与之恋爱的那个人,偏偏是绝对不可能的人。
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无望的爱,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恐怕要辜负易礼的期望了。
你啊……”易礼收拾着桌面的文件,撇撇嘴对我说,为什么那么不勇敢呢?你看看我,明知道……”